陳鳳娟本是名門弟子,十六歲剛下山就被師門的仇敵擒住,數年間飽受凌辱。後來師門一戰血洗仇敵,卻不再認她這個讓師門蒙羞的弟子。經此一事,陳鳳娟性情大變,成為江湖知名的蕩女。兩年前她與陳家兄弟結仇,雙方相約了斷。她單身赴會,沒想到陳家兄弟竟然廣邀幫手,設圈套再次將她生擒,痛加折磨。
李大嘴當時剛出道不久,誤打誤撞救她出來,兩人聯手將參與此事的一干人殺得乾乾淨淨,又滅了陳氏滿門,手段酷厲異常,所斃者幾乎無一全屍,陳鳳娟因此得了血色百合的名頭,而她也因此對李大嘴情苗深種。
多年所受的辱使她自慚形穢,對李大嘴采色劫色的行徑聽之任之,只提了兩點要求:一、每個女人只玩一次;二、玩後即殺,不留活口。
李大嘴當即滿口答應,又當著她的面虐殺了一個自己相好的青樓女子,表明心意,算是私下結為夫妻。但兩人在一起要不了幾日便會吵得不可開交,鬧了幾次後,兩人乾脆各行其事,居然在江湖上各自闖下一番名頭,誰也不知道這兩名劇盜實為夫妻。
李大嘴突然道:“糟糕!”
陳鳳娟見他一驚一乍的,問道:“怎麼了?”
“光顧著幹這個,忘了留下名號,誰知道劫殺威遠鏢局的案子是老子乾的?”
“算了吧!聽說幾個名門子弟也到了浙江,萬一讓他們聽到風聲,尋到這裡就麻煩了。”
李大嘴氣道:“姓楚的臭小子出道只不過比我早了半年,就闖下這麼大的名頭――老子哪天非宰了他不可!”
“人家可是東溟派,不弱於白道八派聯盟……”
陳鳳娟嘆道:“大嘴,你總是對名聲念念不忘……”
“人過留名,雁過留影。那個誰是怎麼說的?要不就流香百世,要不就遺臭萬年!”
陳鳳娟輕輕一笑,伸手理了理李大嘴的衣襟,眼波流轉間,瞟向地上的嫣夫人,“臭,還不過來伺候李大爺!”
這是山間一所古廟,早已荒廢多年,人跡罕至。
不吃人頭李大嘴和血色百合發現之後便在此落腳,躲避風頭。
日影西沉,嫣夫人跪在地上,俏臉埋在李大嘴,賣力地吞吐著。青絲瀑布般披在玉背上,幾遮住了整個嬌軀,隨著她頭部的動作,微翹的時隱時現。
李大嘴眯著眼,享受著美姬唇舌無微不至的舔舐。
陳鳳娟汲來泉水,皺眉道:“怎麼還沒完?快點兒。”
李大嘴按住嫣夫人的臻首,在她紅豔的小嘴中一陣狂頂,等他射出,嫣夫人立即伏地劇咳起來。
“媽!給老子舔乾淨!”
“是。”
嫣夫人順從地應道,她伸出香軟的小舌,將咳到地上的殘精一一舔淨。
陳鳳娟生罷火燒好水,走過來朝嫣夫人身上踢了一腳,讓她爬到廟堂門口,衝著外面舉好,然後俯身掰開美姬的圓臀看了看。
白生生的臀縫內,一個粉紅的肉孔緊緊合在一起,周圍佈滿菊瓣似的紋路,嬌俏迷人。
血色百合陳鳳娟咯咯一聲輕笑抬起頭,手中已多了一個三寸長的鐵鉤。
她一手撐開臀肉,一手拿著鐵鉤朝肛中捅去,彎鉤帶著鐵黑色的烏光沒入,微微一退立時鉤破了腸壁。
“啊……”
嫣夫人悽聲慘叫,肛中的劇痛使她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但背上忽然一沉,一隻大腳牢牢踩在腰間,像萬鈞巨石般壓得她動彈不得。
“你我無怨無仇,求你饒了妾身吧……痛啊……”
嫣夫人蛾眉緊擰,柔媚的嗓音疼得發顫。
“忍著些,李大爺要吃你的肉,等洗剝乾淨就不痛了。”
血色百合唇角掛著冷酷的笑容,渾不似剛才那個動輒流淚的脆弱女子陳鳳娟。
嫣夫人沒想到兩人把自己帶到這裡,竟是要吃她的肉,聞言頓時花容失色,連哭叫都嚇住了。
血色百合細白的手指輕輕一旋,用鉤尖在腸道內劃了個半圓形的創口,以便拉斷,然後鉤住腸壁,向外一提。一截紅紅的腸道應手而出。她扔下鐵鉤,赤手握住緩緩拔出。
美姬肥白的圓臀間,一條紅紅的肉腸越抽越長。腸道粗細不一,彈性十足,小巧的菊肛時大時小,像一張可愛的小嘴,源源不斷地吐出溼漉漉的腸體。
每抽出一截,嫣夫人便“呀”的一聲,血色百合兩手交替,抽個不停,美姬便“呀呀”低叫不絕。
李大嘴眉飛色舞,“讓老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