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玉蝶還來不及反應,嬌媚的玉體不由自主的朝上弓曲,肥美肉感的雪白美臀更是被以一種羞恥的猥褻姿勢高高翹起。
眨眼之間,呼吸越漸粗沉的楚江南灼熱的已然兵臨城下。“啊……”
撕裂般難以忍受的劇烈使夢玉蝶痛得尖叫起來,美麗的俏臉通的發白扭曲,十根玉指倏地抓緊了床單。楚江南料不到她反應竟如此之大,心中有些不忍,急忙低下頭吻著她圓潤玲瓏耳垂,柔聲道:“我弄痛了你嗎?對不起,是我太性急了。”
夢玉蝶長長舒了口氣,抬起臻首,略帶委屈的望著他,美眸含淚,一副可憐兮兮的動人模樣,泣聲道:“公子,你真狠心哩!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這麼重的責罰人家。”
“瞧你放浪的俏樣兒,我還以為你比我急呢!”
楚江南暗自沒心沒肺的誹謗,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柔聲道:“夫人,不如我先退出來,等一下再……”
“不……不用了,人家……已經好多了……”
夢玉蝶美眸半睜半闔,緊蹙地柳眉漸漸舒展開來,俏臉上重新浮出嬌豔的紅暈,膩聲媚笑道:“人家還……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身體滿足的感覺……”
“真是,不過你越蕩我越喜歡。”
楚江南暗罵一聲,伸手握住她高聳挺拔的,體會著那滑膩綿軟的手感,嘴裡極度無恥道:“真的嗎?我早說過我在這方面很有研究,很厲害很強大。”
“厲不厲害……那要……做了才知道……”
夢玉蝶雙頰發燙,柔唇輕啟,喘息呢喃,敏感的身體卻變的更加興奮。一個是慾火被挑起又強行壓下,復又再次被挑起的男人;一個是剛和情夫進入狀態,戲演了半場就被迫草草收場的女人。
熾熱高漲的,敵友難明的關係,這樣身體和心理都急需要發洩的兩個人,獨處一室,就算用腳趾也能想象得到會發生什麼事。激烈的戰鬥持續打響,曖昧的空氣繼續升溫。
在夢玉忘乎所以的聲蕩語,嬌喘浪吟聲中,地上卻傳來兩聲不怎麼和諧的輕微響動。
原來是先前被楚江南打翻在地,昏迷過去的田仲平悠悠醒轉過來。
他揉了揉隱隱作疼的太陽,掙扎著坐起身來,抬頭一望,映入眼簾是床上那兩個脫得赤條條,精光光的男女,他們正緊緊摟作一團。
房舍之中,輕風拂來,繡帳翻飛。
床榻之上,疊股交歡,激戰正酣。
“這……”
田仲平兩眼圓睜,睚眥欲裂,連腸子都氣的打結了,憤怒中的他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我……我……”
沒有任何反應,大家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
床上被浪翻滾,床下目瞪口呆。
兩個全情投入的男女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貼身的香豔肉搏,你來我往,殺的難分難解。
“我……我殺了你們……”
田仲平出離憤怒了,他霍地站起身來,忍受著滔天憤恨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似乎匣刻就要一樣。
顯然正沉浸在強烈快感之中兩人仍然沒有搭理他,他們甚至還換了一個更能伸入彼此的姿勢。
兩人忘情忘我,一進一退,配合默契,一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誰也離不開誰的樣子。
暴跳如雷的田仲平一蹦三尺高,提氣縱身,捲起呼呼風聲,朝著床榻掠去,面上泛著詭異的青氣,畢生功力凝於雙掌,狂吼一聲,猛地向背對自己的楚江南轟去。
這一招含恨出手,又是蓄力而發,攻勢不弱,倒也不可小覷。
田仲平攻擊的目標是人體背心要害,若打實了,力能裂木碎石,可是也不知是撞了什麼邪,他只覺身子在空中微微一滯,雙掌驟然轟落時,卻偏偏是楚江南舉臂相迎的右掌。他額頭豆大的汗珠嘩啦啦地向下淌,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不僅豁盡全身功力的一擊沒起半點作用,還被楚江南隨手一掌反震得手掌發麻,臂骨欲裂,接連倒退數步,一載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