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用盡心機,花費了這許多功夫,鬥智鬥勇把自己逼得服軟認輸,委身於他,任他肆意妄為,可是到頭來他卻說只求一個香吻。
這件事實在是很奇怪,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程水若手中關於楚江南的情報少的可憐,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和他在東溟派中地位很高以外,其他一概不知。
程水若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輕搖臻首,盈盈笑道:“楚公子說笑了?”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說笑嗎?”
楚江南把玩著手中那朵純金珠花,讓它在手指中翻來翻去,嘴裡淡淡道:“雖然在下入不了‘花間派’,但我同樣惜花憐玉,不過水若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並保證以後不再做同樣的事情……”
話音未落,楚江南突然身形一晃,縱身上前,瞬間掠到程水若身前,眼看速度過快過猛就要撞到她身上。
“果然不能再留在中原了嗎?而且他剛才提到花間派,《教典》上記載東溟派數百年前也是魔門分支,難道這個男人會是那個老怪物的徒弟,這是巧合還是……”
程水若腦中作一團,驚見楚江南突然衝來,檀口“啊”的嬌呼一聲,身體本能地做出反應,玉手泛起一抹瑩白,美眸卻平靜的讓人心悸。
楚江南硬生生頓住腳步,強大的慣性衝擊力在他身上似乎根本不存在一般,靜如處子,動若狡兔,當程水若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便知道這個男人武功深不可測,可是沒想到竟高到這種地步。
楚江南修長挺拔的身體和程水若豐滿高聳的兩座聖女只有半寸距離,她陡覺玉面一熾,男人灼熱的鼻息已經噴在自己光滑粉膩的俏臉上,一股濃郁的男子剛陽氣息也飄入瑤鼻,侵襲全身。
程水若芳心紛,眼神終於有了一絲慌羞之色,腳下生風,身體鑲識的向後退去。
不料程水若嬌軀還沒得及移動,盈盈不堪一握的纖柔柳腰上卻驀地多出了一隻大手,不但阻住了她的退勢,那灼熱的熱度還透過單薄的衣衫傳入她的身體。
“水若……”
楚江南輕聲呼喚,語聲柔情,他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托起程水若秀巧光潤的下頷,讓她嬌美的俏臉仰了起來,凝視著她深邃迷人的眸子,柔聲道:“我的要求並非強人所難的讓人難以接受,你說是不是?”
程水若美眸似嗔似喜的白了楚江南一眼,玉頰暈紅一片,就像染了醉人的胭脂般嬌羞可人,俏臉除了羞意之外,眉宇間還流露出嫵媚神色。
嬌豔欲滴的兩瓣柔唇輕輕顫動,天籟般迷人的妙音低聲道:“楚公子真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人。”
在兩人身體保持著如此曖昧的距離下開口說話,程水若檀口微分,呵氣如蘭,一股如麝如蘭的芳香氣息撲面而來,誘人慾醉。
楚江南感覺身體某個部位迅速充血膨脹,再也無法維持謙謙君子的形象和風度,猛地低下頭,吻住那兩片薔薇花瓣般嬌豔迷人的香唇。
程水若“嗯嚶”一聲,香潤柔唇已被霸道男人緊緊封住,她一雙明亮的眸子沒有絲毫之色,可是她的嘴唇卻瞬間變得溼潤而灼熱,對楚江南的熱吻,做出了最熱烈的回應。
楚江南貪婪的痛吻著懷中如玉佳人,吮吸著她豐潤柔軟的香唇,不知滿足的好色男人探出舌頭,極富技巧的進入程水若香潤的檀口中,尋幽探秘。
程水若不是沒有想過趁機一舉制服楚江南,可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攬著自己盈盈蠻腰的大手一直在她後腰一個重要位附近來回遊走愛撫。
當楚江南的舌尖和程水若香潤檀口中藏著的三寸丁香接觸的一剎那,兩人緊緊相擁的身體都彷彿觸電般輕輕顫抖起來。
而且在楚江南沒有催動的情況下,原本應該安靜潛藏在丹田中的天魔氣竟隱隱有躁動的感覺,就像受到了對方身體的吸引一樣,事情很是反常。
舉手投足間風情畢現,無論形態動作均齊集天下至美的妙態,將楚江南的精神完全吸引,心中湧起難以言喻的曼妙感覺,程水若的身體可激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但又沒有絲毫低下的褻意味,尤使人覺得美不勝收,目眩神迷。
他們兩人的親吻變得更加激烈熾熱,情意綿綿,纏綿悱惻,四片緊緊摩擦的不時發出動情的喘息和誘人的低吟,彷彿是為了將彼此內心深處隱藏的渴望和欲求,透過唇舌的激烈摩擦釋放出來。
這個令人窒息的長吻持續了良久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四片灼熱的唇間拉出一條透明的銀色絲線,閃動著的光華。
程水若的嬌軀輕輕掙了掙,游魚般自楚江南的摟抱中脫出身來,伸手撫了撫因方才的熾熱激吻而稍稍散的秀髮,輕抿嘴唇,嫣然一笑,嫵媚誘人,風情萬千。
楚江南在心裡暗自長嘆一聲,要想採取非暴力途徑得到一個美女的心還真是一件傷心費力的事,而且程水若絕對是一個有秘密的女人。
現在楚江南的腦中已經被程水若千嬌百媚的妖嬈風情所佔據,想得到她單薄紗衣羅裙下那誘惑動人的雪玉胴體,享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進入她美豔的身體,縱橫馳騁的美妙滋味,那一定是一件快活的讓人發瘋發狂的暢快感覺。
但是剛說出口的話卻不好意思立馬收回來,楚江南默運素女玄心功,強抑心頭慾火,聲音短促粗沉道:“水若,現在可以把你為何要這樣做的原因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