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勉力支起嬌弱無力的身子,姿儀優雅舒緩的地穿上自己的絲綢褻衣和貼身短褲,打算起床下榻,她毫不在意自己美好的身段,窈窕的曝露在楚江南灼灼的色狼目光之下,一副當他完全不存在的樣子。
楚江南輕輕挪了挪身子,後背靠著床頭,心懷舒暢的欣賞著美人穿衣著裙,現在就差一根事後煙了。
秦柔知道心愛男人的目光盯在自個兒身上,心中即是羞澀,又有些竊喜,故意放慢手中動作,使他能看的更加清楚明白,整個過程中不時外洩,冶蕩的眼神極富性,直看得楚江南獸血沸騰,瞪大眼珠子彷彿要吃人。
“柔兒,相公這會兒可把話說在前頭,你別再這樣引誘我了,若是把哥哥的火勾起來,到時候就要勞煩娘子桃滅火了,知道嗎?”
楚江南故作兇狠地說道,同時伸手到秦柔雪也似的肩頸,將褻衣的繫繩再次輕輕扯開,算是警告。
褻衣的衣帶解開了,秦柔一聲嬌吟,兩隻素手緊緊捂在深深的之間,將褻衣按住,褻衣兩側,露出了大半個圓鼓鼓乳肌。
高高的一點點顯露了出來,看得讓人血脈沸騰,就在她最高峰馬上就要顯露出來的時候,秦柔了一聲,千嬌百媚地橫了他一眼,然後才將青紗裹住的嬌軀,起身坐在椅上,整理起來。
楚江南見秦柔覽鏡梳妝,時不時飛過一個媚眼,風情無雙,心中愜意非常,突然想到門外還有一個玉人在等自己,便支起身體,著翻身下榻,大踏步地朝著屋外走去。
單婉兒候在屋外,見房門“嘎吱”一聲稀開一道縫隙,不由腿彎輕輕下屈,盈盈施禮一福,抬頭卻傻了眼,只見楚江南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穿,了精壯的身子佇立在自己面前。
美人兒霎時玉頰霞燒,美眸朦朧,檀口啐道:“夫君,你怎麼都不知道把衣服穿好!”
“沒關係,反正你是我老婆。”
楚江南隨口應道:“相公的身子橫豎都是你的,還害羞什麼?”
聞言卻把單婉兒給臊得俏臉生暈,媚態橫生,羞急的轉過螓首,不敢看他。
楚江南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伸手拉著單婉兒柔嫩的纖手,將她拉進屋子。
重新坐回床榻之上,楚江南拉過錦被將身子裹住,背靠臥枕,仔細欣邵前兩個都穿著柔滑且薄,透氣清涼的絲織衣裳和羅裙絕色佳人。
薄薄的絲綢緊貼在兩女圓潤的上,正好把她們的身段曲線勾勒出來,單婉兒較之秦柔更為,前突後翹,肥,而秦柔身段高挑,雖不如秦柔那般豐盈,卻有一種冷豔的骨感美,嬌軀也是玲瓏浮凸。
兩女不約而同都梳了個墮馬髻,《風俗通》曰:“墮馬髻者,側在一邊。”
據說梳著這種髮髻,加上愁眉、啼妝等裝飾,能增加婦女的嫵媚之態,似剛從馬背上摔下,故走路也有特殊的姿勢,名為“折腰步”再配著她們曼妙有致的身段,襯托出一股成熟豔麗,嬌慵的雍容風情,渾身散發出成熟媚惑的少婦風韻,扣人心絃,女人味十足,以楚江南這個現代人的審美角度看,則更突顯了兩女身上那種高貴,矜持,冷傲,自信的古典美態。
兩女俱是國色天香,麗質天生,淡掃娥眉,朱唇輕點,楚江南越看越喜,眼珠子溜溜打轉,藏在錦被下的身體正發生了不可遏制的變化。
看著兩女望著自己清澈如水,煙波橫流的眸子,楚江南心中慾念越強,在女色面前本就薄弱的抵抗力幾乎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
女子想要愛的溫暖,又怕被火焰灼傷,所以,應該做一支帶刺的玫瑰,能曖昧的開,能純潔的香。
而男人的最佳辦法,就是不要讓他輕易得手,男人的心態很奇怪,你越是讓他太輕易得到,他就越不知道珍惜,如果你給他一些想頭,他會永遠把你當做要征服的愛人。
秦柔和單婉兒雖不明白這個道理,但她們實際的行為卻正是在這樣做。
曖昧的矜持,但雙眸含秋十指帶香,保持一種很有張力的距離感,是令男人最頭疼可又不得不緊追不捨的一種美妙狀態,不愛你的人,看不出你刻意留下的距離,愛你的人,又會對你這短曖昧的伸手卻又不可及的距離,而兩股顫顫興奮不已。
“相公,大白天的,賴在可不好,妾身來服侍你穿衣好了。”
單婉兒溫柔的對著楚江南微笑道,沒有絲毫煙火氣息,彷彿降落凡塵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