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婉兒暈生雙頰,貝齒輕搖下唇,低聲道:“相公,這旗袍如此……如此那個,是不是過於大膽了些?”
秦柔也紅著俏臉隨聲附和:“若是做出來了,沒人買怎麼辦?”
楚江南卻是不以為然,自信滿滿道:“兩位夫人,你們覺得為夫這衣裳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自然是好。”
兩女臉上自然流露出喜悅之情,情不自的點了點,單婉兒更是發自內心的讚歎道:“妾身很喜歡相公的設計,但正如秦妹妹所言,若是買不出去如何是好?”
“原來兩位娘子是擔心銷路問題,嘿嘿,買不出去也沒有關係,大不了你們穿給為夫看好了。”
兩女聞言,紛紛低垂著羞紅的臻首,煞是可愛。
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大沒人座對自己含情脈脈,一副你愛咋整就咋整,人家全依你的樣兒,楚江南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起初他只是因為撕毀了單婉兒的長裙想要做出補償這才隨口一說,想要開店買衣服,而現在腦海中似乎真的浮現出眾女穿著旗袍的樣兒,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了而不自知,連楚江南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這個香豔構想了。
單婉兒的耳垂傳來陣陣灼熱的感覺,又抬頭忍著羞澀看了一眼楚江南所畫的那旗袍圖案,低聲含笑道:“可這長衫的分衩,也未免太高了些,穿……穿起來好羞的……”
“旗袍的樣式很多,開襟有如意襟、琵琶襟、斜襟、雙襟;領有高領、低領、無領;袖口有長袖、短袖、無袖;開衩有高開衩、低開衩;還有長旗袍、短旗袍、夾旗袍、單旗袍等。”
楚江南聲音停頓了一下,正色道:“開衩只是旗袍的很多特徵之一,不是唯一的,也不是必要的。”
秦柔嫵媚一笑,拍手道:“相公說的對,美好的事物,任何人都會樂於接受。”
楚江南所畫的旗袍是他回憶後世服裝展梯形臺上,那些身高腿長的模特所穿而畫的草圖,他也知道坦胸露乳,肆洩那是不可能的,便笑道:“這只是旗袍的雛形,若有需要,你們按照市場自己修改好了。”
“相公的旗袍構想很好,一定能夠火起來的。”
單婉兒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看著楚江南的目光很溫柔,讓他感覺有些飄飄然。
“夫君,製作旗袍肯定要用上等的綾羅綢緞。”
秦柔頓了一下,補充說道:“女紅針線的要求也很高……”
“這個可以容後再議,反正現在也不著急,先把樣品作出來再說。”
秦柔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但楚江南卻混不在意的說道:“你難道忘了寧兒的爹是誰了?有他撐腰,怕是在生意場上還沒有成不了的事。”
兜時間是最奇妙的事物,當你注意到它的時候,往往過的奇慢無比,而你一旦稍不留心,它卻彷彿流水般飛逝。
楚江南現在是深有此感,當他邁出房門的時候,差不多已是吃午飯的時間了。
梳洗整理妥當的兩女一男來到客廳,諸女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眾女看向他們的美眸中盪漾著無盡的曖昧和挪揄,楚江南自是嘻哈打笑,坦然受之,單婉兒和秦柔兩女卻是羞得低垂臻首,不敢正視,幾欲轉身逃走。
趁著大家都在的機會,楚江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不但把旗袍的想法告訴了她們,更是一具將自己想要推出“”的構想也說了一次。
楚江南剛剛才也和秦柔還有單婉兒提過旗袍的構想,此番又蹦出一個“”的新鮮詞彙,她倆倒是也沒有覺得有何不妥,不過其餘諸女卻是一頭霧水。
楚江南命人取來筆墨紙硯,筆走龍蛇,銀鉤鐵畫,“刷刷刷”幾筆下去,眾女也不知這個好色夫君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紛紛圍上前來,將頭湊了過去,只見潔白的宣紙上用畫了幾個奇形怪狀的古怪圖形。
“夫君,這個是什麼啊?”
古靈精怪的蕭雅蘭原本想說楚江南的畫技太差,但是話到嘴邊,覺得不妥,硬是沒說出來。
其實倒不是楚江南畫的不好,畢竟他畫旗袍的時候也是有模有樣,關鍵是他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他所繪製的現代褲圖形和這個時代的褻衣褻褲完全不同,眾女又不是穿越眾哪裡能認得出來,所以年歲最輕的韓寧芷才有這樣的想法。
楚江南倒是不覺得自己畫功不行,而是想的更加深遠,暗忖如果他能把穿著的女子一併畫出來,相信不用說,眾女也應該知道了。
如果給他一直鉛筆自然是不在話下,可是用毛筆畫人體,嘿嘿,楚江南乾笑了一聲,打消了這個念頭。
仔細仔細修改了一下,簡化了一下結構(把花邊去掉)再次讓眾女觀看,問道:“現在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