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沒理會這些,身邊被一大群身材豐腴有致的豔麗美女圍著,十幾雙玉手在他身上各個部位摩擦,惹得他心癢難耐,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是一陣。
此時此刻,楚江南只恨修道時日尚短,未能大成,否則施展身外化身,變出一百個自己,到時候一百雙手,他***,就不會像現在這麼憋屈了,大手不管怎麼快,都只能抓兩團軟肉,忙不過來。
所謂身外化身完全是受到後世仙俠修真小手的荼毒,即使真的有,能分出一個兩個已經是了不起的神通,至於說分出一百個化身,那不切實際的幻想純粹是腦袋進水了的人才會生出的妄念。
楚江南齜牙咧嘴的在花叢中忙得不亦樂乎,韓柏卻被這香豔陣仗給嚇壞了,見幾名妖嬈豔女圍向了自己,左手護胸,右手擋胯,身子一個勁的朝後縮,嘴裡慌亂地呼道:“別……別碰我,你們找……找公子去……”
也許是韓柏瞧上去年紀太小,也許是眾豔女聽出了他僕從的身份,那些妖冶窯姐兒並未真個將他怎樣,紛紛湧向了來者不拒的楚江南。
美女太多,熱情如火,楚江馬南被擁在脂粉堆中,施展怪手,不亦悅乎。
最後那名帶路的龜奴擠上前,高聲吆喝了一聲:“姑娘們,先讓二位爺開了包房,奉茶點菜,你們再來伺候……”
龜奴一說,眾豔女瞬時散開,來得快去得快,滿臉都是唇印的楚江南舔了舔嘴唇,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眾女已悄然退走,蹤影全無,韓柏這時方才鎮定下來。
一路無話,龜奴將楚江南與韓柏引領到包房。
落座看茶,韓柏垂首而立,站在楚江南身後,龜奴一臉諛笑道:“這位爺用點什麼?”
楚江南笑道:“上最好的菜,最好的酒,總之我一切都要最好的。”
龜奴答應了一聲,招了招手,退了出去,讓夥計準備酒食。
很快,便有丫鬟敲門,將托盤裡盛有酒的茶壺酒盞,糕點菜餚放置到楚江南面前的桌子上,這個時候韓柏也已在他“命令”下,戰戰兢兢地坐在了他身旁。
待酒食上之好,龜奴哈腰問道:“二位爺可有相熟的姑娘伺候?”
相熟的姑娘?本少爺加上現在這回才來過兩次,哪裡來的相熟的小妞,這龜奴眼光這麼差難怪只是給人打工的命,楚江南微微一笑,道:“你去叫兩個貨色好的來陪著就是。”
貨色?龜奴聞言微微一愣,何為貨色?
貌似溝通出現了問題,貨色不懂姿色該知道吧!對於這個不會聯想發散思維的龜奴,楚江南笑著補充道:“找倆水靈點的,漂亮點,妖嬈點,嫵媚點,身材好點的姑娘。”
“呵呵,二位爺請稍等,小的這驚二位爺叫姑娘去。”
龜奴恍然明悟,公式化的吹牛賺吆喝,笑著說道:“咱們花滿樓的姑娘個個妖嬈嫵媚,水靈漂亮,堪稱人間絕色,肯定不讓兩位爺失望……”
龜奴前腳剛剛離開,坐在楚江南身旁,心中坎坷的韓柏便低聲告饒道:“公子,我……我還是不,不要了……”
楚江南伸手拍了怕他的肩膀,一臉親切,笑道:“人來都來了,你害什麼臊啊?”
“不,不是……”
韓柏為難道:“我,我……我真的不習慣……”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保證,你試過之後,很快就會習慣的。”
楚江南瞧著韓柏面紅耳赤的樣子,心裡好笑,其實他今天帶來韓柏來花滿樓,並不是想要將這童子雞培養成大客,而是另有深意。
韓柏還想推拒,這個時候,龜奴已經領著兩名姑娘走了過來,向楚江南引見帶來道:“二位爺,這是碧荷,這是水仙。”
兩個以花為名的窯姐兒長得頗為妖冶,手弄姿,朝著楚江南和韓柏兩人狂拋媚眼兒。
龜奴忙前忙後的連換了幾撥,見楚江南皆是一幅不以為然之色,若不是看他身材,目如朗星,劍眉斜飛,生得俊雅之極,這樣美好優雅的人自己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過,今後相信也再不會有,他肯定會懷疑對對方是來找茬的。
楚江南斜掛著身後的井中月在他眼中完全成了擺設,附庸罷了,他也不用豬腦袋想想,那些裝腔作勢的公子哥想要顯擺炫耀自己多是佩奢華明劍而不是帶刀的。
除了清官人和那些睡下的姑娘,龜奴把姿色不差的姑娘都喚來給楚江南看過一輪了,他卻全都不滿意。
見對方那個實在不上道,楚江南打了個響指,笑道:“找老鴇來。”
須臾,門開,香風襲至。
芸鬢斜倚,鵝蛋臉,白嫩圓潤,黛眉斜飛,媚眉如絲,媚娘白雪似的脖頸上戴著一串晶瑩的珍珠項鍊,發出柔和的光芒,她坐在楚江南對面,對於韓柏,楚江南並沒有多做介紹。
媚娘身材娉婷,兩肩如削,身穿鵝黃長裙,高聳的鼓鼓的,目不轉睛望著韓柏,眼波流轉,不停地向他放電。
在如此美豔熟婦的注視下,韓柏微微低頭瞧了瞧自己一身錦衣,感覺自己身形偉岸,倒有幾分瀟灑,不由自主挺了挺,回了那少婦一眼。
見韓柏看著自己,媚娘甜甜一笑,輕輕噘起櫻桃般紅唇,尖在紅唇上輕輕一抹,給他又放了一個電,隨即吃吃輕笑。
媚娘那一抹,把韓柏勾地心中一蕩,她嫵媚一笑,伸出纖纖玉手握著他的手腕,柔聲道:“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