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楚江南問清楚了賭場名字和如何去的路徑,弄清楚了紅袖容貌和今晚所穿衣服的式樣顏色,最後伸手在鴇婦胸前高高挺起的肥.碩乳.肉上用力捏了一下,轉身大步而去。
鴇婦胸前一痛,俏臉一紅,見楚江南漸行漸遠,心中暗叫不妙,急忙找來手下人,讓他抄小徑先一步通知長沙幫的大龍頭“惡蛇”沙遠。
這“吉祥賭坊”和“紅袖”的事情畢竟是經她之口說出去的,若是將來出了事情,她逃不了罪責,所以先行一步,著人報信。
楚江南在夜市裡悠然漫步,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好整似暇地欣賞著四周的繁華景象,真的感覺非常舒適愜意。
自古“黃”和“賭”是不分家的,有青樓的地方,賭場自然不會遠。
月色朦朧,在地面輕浮地流高動,月光嫋嫋搖曳,瀲灩似地暈開,像淡紅的薄紗,籠著雪膚花貌,迷離夢幻不似人間。
沒走多遠,他轉入了另一條寬坦的橫街,兩旁各式店妓院林立,尤以食肆最多,裡面人頭湧湧,熱鬧非常。
“吉祥賭坊”的金漆招牌,在前方高處橫伸出來,四個大字,奪目非常。
眼前終點就在前面,楚江南加快腳步,身形在擁擠的人流中就像暢遊的魚兒,只十數步已到了賭坊正門處。
吉祥賭坊!吉祥的是客人?還是賭場?楚江南傲然一笑,拾級而上。
待要進“吉祥賭坊”大門時,四名勁服大漢打橫排開,攔著了進路。
楚江南劍眉一挑,斜眼瞥了他們一眼,只聽其中一人大聲喝道:“這位朋友,瞧你臉生得緊,姓什名啥,報個碗兒。”
另一人一臉輕蔑,看著楚江南斜負背後的井中月寶刀,眼中滿是鄙夷,冷笑道:“這把廢刀也好意思帶出來,我看連幾吊銀子都不值,解下來作入場費都不夠吧!”
賭場雖然強勢,但也沒有械客人兵刃的規矩,略一思忖,楚江南已然明瞭,既然心知肚明是什麼一回事,那也沒有必要和對方客氣。
冷笑一聲,楚江南兩手閃電探出,九陰白骨爪仿似地獄幽冥中探出的鬼爪,頃刻間已將居中兩名虎背熊腰的壯碩大漢的咽喉給捏錮鎖住。
楚江南手中稍稍發力,雙臂往上一提,在他面前,兩個面色蒼白的壯碩漢子輕若無物般被他揪得掂起腳尖,沒有半點反抗之力,就像是兩隻待宰的羔羊。
另外的兩名兇惡大漢見同伴受制,不由怒叱一聲,待要出手援救幫襯,楚江南左腳分別左右踢出,正中兩人胸口,巨力之下,兩個高大的身軀高高拋起,應腳飛跌,重重落地,滾入門內。
楚江南指尖發出內勁,天魔氣刺入,被他小雞仔般捏著脖子的兩名人高馬大的兇漢四眼一翻,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昏死過去,人事不知。
當他放手的時候,兩人就像被抽了骨剔了筋的軟泥爛肉般癱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聲中,楚江南昂首闊步,進入吉祥賭坊門內。
門內本還有幾名打手模樣的看門人,可是見了楚江南如此強橫兇狠,沒說三兩句就動手打人,而且眨眼間便迅速解決了四名長沙幫的兇人,面對此等強人,他們哪還敢上來攔截?嫌命長麼!
賭坊的主廳陳設極盡華麗,一進門,便可感受到逼人的貴氣。
主廳擺了三十多漲賭桌,聚著近百十人,仍寬敞舒適,那些人圍攏著各種賭具,賭得昏天昏地、日月無光,就連老婆孩子都不認識了,哪可能知道門口處發生了打鬥事件?就算一兩個稍微清醒的知道了,沉迷賭博的他們也壓根不會在意。
楚江南虎目掃視全場,銳目如電,見到雖有十多個打扮得花枝招展,風情萬千的窯姐兒在賭客堆裡嬌笑打鬧,卻沒有那鴇婦描述的紅袖姑娘在內。
輕呼口氣,楚江南收回目光,舉步往內進的偏廳走去。
離通往內進的門仍有十多步時,一名兇悍的中年大漢在兩名打手陪同下,向他迎了過來,低聲喝道:“請慢!”
朋友?誰是你朋友?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都那麼大把年紀了,亂說話都不臉紅的,就你也配和本少爺呼朋喚友!楚江南兩眼上翻,對喊話人理也不理,逕自往他們走去。
那中年大漢沒想到楚江南如此傲慢自大,一點不給面子,不禁臉色一變,暗中打個眼色,三人齊刷刷亮了刀子。
呵!還敢給本少爺面前玩刀?楚江南輕蔑一笑,腳下倏地加速,附近的賭客終於發覺異常,紛紛退避,以免城門失火,自己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叮叮叮!”
連響三聲,三把當頭劈落的長刀有兩把脫手甩飛,跌落地面,滾開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