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寧芷歡呼一聲,雀躍起來,彷彿是已學懂了韓清風的全部功夫,自己有了絕世武功一樣。
其實,楚江南的功夫比韓清風高多了,雖然沒有比試過,韓寧芷心中已經這樣認定了,而在這裡,她更多的是在對老者撒嬌罷了。
旁觀的那位年紀最長,韓府長子韓希文道:“大伯刀法出神入化,難怪‘刀鋒寒’韓清風之名,稱譽蘇杭。”
話鋒一轉,韓希文又向滿臉通紅的韓希武道:“三弟得大伯指點,受益無窮,還不叩頭調教?”
韓希武撇撇嘴,眼中閃過不樂意的神色,猶豫了一下,才躬了躬身,卻沒有像韓希文說的那樣給韓清風叩頭。
韓清風人老成精,把一切都切看在眼內,哪裡有不明白的。
年輕人傲氣不要緊,可是自大自負,驕傲自滿卻是大忌,韓清風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卻不點破,微笑道:“希武戟法已得‘長戟派’真傳,欠的只是經驗火候,若能多加磨練,在心志上再加苦功,異日可成大器。”
韓希武心高氣傲,兄妹五人中只有他一人除家傳武功外,還拜於“長戟派”派主“戟怪”夏厚行門下習藝,故眾兄妹中,以他武技最高。
韓希武向來看不起家傳武功,這刻想的不是韓清風的訓誨,而是暗忖剛才只是過招比武,不能放手比拚,才招敗績,否則戰果難料,卻不考慮人家亦是處處留手。
生著一張蘋果臉蛋,心地善良,但生性膽怯怕事的四妹韓蘭芷笑道:“大伯若能多來我家,我們兄妹的成就定不止此。”
韓清風待要答話,一把雄壯的聲音由廣場入口處傳來。
“大哥!不要說只有我這做弟弟的怪你,連蘭芷也是這麼說你,上一次你來這裡是一年前的事了。放著清福不事,一把年紀仍馬不停蹄,終年奔波,所為何來?”
隨聲而至的正是韓天德和楚江南,還有跟在後面,垂首低頭的韓柏。
韓清風哈哈大笑,道:“三弟你這些年來縮在武昌,天塌下來也不管,只埋首於你的航運生意,拚命賺錢,將來兩腳一伸,看你能帶得多少走?”
韓天德正容道:“大哥太小覷我了,我賺的錢雖多,但大部分也用在資助我們八大派聯盟的活動上,否則何來活動經費?”
楚江南聞言,面色不變,不著痕跡的瞥了韓天德一眼,說及這種機密的事情,也不避著自己,看來韓天德是有心接納自己這個女婿了。
只是不知道,如果韓天德知道楚江南不但要做他小女兒的夫君,更是要做他三個女兒的夫君,還會不會對他這般“推心置腹”“三弟認真了,我們韓家三兄弟,誰不在為聯盟盡心盡力。”
韓清風嘆了口氣,道:“可惜道消魔長,黑道人才輩出,反觀我們八大派近十年來人才凋零,令人憂慮。”
韓家五兄妹從來不知韓家居然是白道的經濟支柱,此時聞言不禁呆了起來。
韓清風眼神掠過面色不一的眾人,心想他們兄妹五人,最少的事芷才只有十四歲了,這些事也讓他們知曉,是不是太早了。
“岳父,我的看法比你樂觀。”
楚江南的話立時讓所有人的目光移到他的身上,一是因為他對韓天德的稱呼,二是因為想知道啊他有何樂觀的看法?
咳嗽一聲,楚江南看了含羞帶怯的韓寧芷一眼,同時眼神不著痕跡的自韓慧芷姣好的玉容掃過,正容道:“自十五年前八派聯盟後,全力栽培新一代的高手,默默耕耘,相信再過不久,便有人可冒出頭來。”
韓希文,韓希文倆兄弟看向楚江南的目光滿是好奇和詫異,韓蘭芷卻是敏感的注意到了二姐的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
趁?cb機會,楚江南開始打量韓家三姐妹,自從第一次見到韓寧芷,無良男人就有這個想法,直到此時,方才有機會。
二小姐韓慧芷一身素白長裙,秀髮披在兩肩,眉如春山遠,眸若潭水深,瑤鼻挺秀,菱唇如弧,微微有些的蒼白的俏臉,顯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嬌羞暈紅,更增幾分麗色,猶如異花初胎,風致楚楚。
胸前素衣內聳挺的弧線讓人忍不住伸手揉捏,纖細如柳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也是看的楚江南一陣心旌搖曳。
楚江南的視線隱蔽之極,就連功夫最厲害的韓清風都沒有發現,居然瞞她不過,看來女人天生敏感,這話說的一點也沒錯。
再看韓家四小姐,一抹如瀑般的青絲如三千丈的情愁般洩落,嬌嫩的,也在綢布的抹拭下,顯露出潤玉般的色澤,身著一襲白色長裙,絲質優良,針法細膩,雖然沒有超然突起的靈美曲線,但身形修長亭亭玉立,肩若削成,腰若約素,也算得上是一顆摘取的紅蘋果。
真想咬一口啊!楚江南暗自嚥了口唾沫,保持著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
五小姐韓蘭芷的美麗是羞澀,眼角掛著一抹清淡的微笑,雖然沒有媚誘之意,但是清純更勝嬌媚,柳葉細眉,絳唇映日,花顏月貌之態,惹人憐惜愛意渲染,那玉膚皓如凝脂,氣若幽蘭。
最後視線落在韓寧芷這小妮子身上,烏黑長髮鬆散的披在腦後,杏臉桃腮,俏麗清純中透著熟媚,眉如春山淺黛,眼若秋波宛轉,粉白似玉的臉頰上漂著兩片暈紅,如那海棠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