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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誤把春藥當解藥

楚江南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始才知道原來雲裳壓根就沒有穿褻褲,只是自己神思不屬,多半是之前在石室水牢裡與碧瑤那春風幾度時腦中所殘留的印象,誤將雲裳柔軟細毛看成了遮褻布,只是沒想到她看起來弱弱柔柔的樣子,那裡的毛髮卻如此旺盛,難道說她那方面的要求很強烈,不知道向清秋看起來文弱,滿身書卷氣息的身子骨能不能滿足得了她。

其實楚江南最早摸到,以為是解藥的部位,乃是衣服的內結,不知是出自迷情嫵媚哪個心靈手巧的妖女之手,在交襟處縫上兩條繫帶,打了活結,露出一頭再壓上纏腰的綢巾。

這樣不但能固定衣襟,解開纏腰時內結也會自動鬆脫,更衣十分方便,怪只怪楚江南轉頭太快,解下纏腰之時並未發現有個內結,平白摸了一陣,不過似乎吃虧的根本不是他就是了,當然他也是付出了體力的。

既是誤會,楚江南的魔手自然不便久留,他正要抽手,手指的指尖忽然觸及一個溼軟黏潤處。

楚江南今非昔比,已是被很多女人處理過的男子了,頭一個想到的便是嫩蛤頂上的小肉珠,但他手指才剛摸上的飽滿小丘,依位置判斷,應該在更下方才是。

他劍眉一蹙,居然聞到了淡淡血腥氣味,驚道:“不好,難道她受傷了?”

楚江南轉過頭來仔細看著雲裳,果然見她緊皺眉頭,呼吸變得濃重起來,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不禁暗罵自己糊塗:“只怕是那兩個妖女弄傷的,我卻一無所知。”

不知道傷了多久了,不過既然傷口還在流血,應該時間不長,楚江南忙伸手捂緊傷口,只覺掌間一片漿滑狼籍,看樣子出血的量還不少。

雲裳雙腿間一被楚江南手掌整個捂住,檀口微分,朱唇輕啟,口中迸出一聲呻吟,臉泛紅潮,似乎是被他粗魯的動作給弄疼了。

糟,流血的傷口最怕發燒,一發燒就不妙了,都怪我……楚江南心中焦急,手指的指尖忽然下陷,滑入一處潤溼的所在,他感覺食指的指尖忽然滑入一枚洞裡。

那極淺,周圍肌膚光滑細膩,只居間一圈小小肉褶,沿著股溝淌下的漿液積在小間,極是滑潤,他指尖一擠,登時塞了小半截進去。

但那洞裡緊湊的程度,竟連指頭也容不下,一陣吸啜擠壓,推擠時如鐵鉗般火辣辣的一疼,吸啜之時又如活的章魚嘴一般,箍束著直往裡頭吞,不用力還拔不出來。楚江南愣了老半天反應不過來,由著那洞裡的緊緻吸吸吐吐,居然插進了大半根的食指。

雲裳腰身一挺,嬌軀一僵,窄小緊緻的渾圓翹臀不住劇顫,綿軟的臀瓣繃成了死硬的兩團,鼻中突然噴吐濃烈,原本“唔唔”的輕哼變成了呼痛般的喘息呻吟,連粉頸、胸口都漲起一片櫻瓣彤紅,她閉著美眸,嬌聲輕輕一喚,細雪般的胸脯不住起伏。

楚江南總算是明白過來,趕緊從她細小的中拔出手指。

雲裳閉著眼睛短短一喚,細雪般的奶脯不住起伏。

壓根就沒有什麼“傷口”而“出血”只是因為雲裳恰逢來了月事,雲裳的生得與眾不同,比尋常女子要高出一指幅有餘,楚江南的手指一撫過,就碰著了她膨剝而出的嬌嫩蒂兒。

她因吸了“迷魂煙”而昏迷,沒有了自我意識的干擾,身體對外來侵犯的反應更加直接,早在楚江南撫摸她雙峰的時候,雲裳的腿心裡已溼得一塌糊塗,才有後來藉著蜜、指入肛菊的荒唐情事。

楚江南稀裡糊塗一通亂摸,可是卻無一所獲,最後在褻衣的內褶裡找到了那隻小小的金餅圓盒,前頭若干折騰,算是白佔了雲裳的便宜。

那金盒似乎本是貯裝脂粉之用,只比制錢略大些,揭蓋一瞧,盒中的深紅粉末約只一片小指指甲的量,楚江南心想:“這也難怪,嫵媚說這解藥本身就有毒,用量極少,若是裝滿滿一盒不但沒什麼用,而且還顯得累贅。”

依照嫵媚的話,楚江南挑出些許藥末擱在舌尖,豈料竟苦得黃連也似,想起嫵媚的囑咐要和水一起服下,趕緊衝到桌旁找茶壺,壺中空空如也,竟連一滴水也沒有。

糟……糟糕!這屋裡就自己一人,現在他口不能言,怎麼喚人添茶增水?楚江南不管那麼多,先試出正確的用量,一手扶起雲裳,一手撬開她的牙關,將解藥抹在舌底上顎,讓津唾慢慢溶解,流入腹中……等等,如此一來,哪還有第三隻手來給她喂藥?

他突然想起嫵媚臨去之前,那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原來這一切早在她算計之中,就算找到解藥,孤男寡女兩個人,要解迷魂煙之毒本就是一件麻煩至極的事,就算她忍住不侵犯對方,用嘴喂藥也是事實,他這回是跳黃河也洗不清了,百口莫辯。

“向夫人,得罪了。”

他反覆思考,終於下定決心,將一撮計量好的藥末含入口中,臥在雲裳身側,一手握住她圓潤的,一手摸入她的腿心裡,細細揉著嬌嫩溼潤的花瓣。這次他是刻意為之,極盡挑逗之能事,用食、中二指輕輕重重地拈著膨大充血的蛤珠,揉得水聲唧唧,溼淋淋的漿液汩汩而出。

雲裳極是溼潤敏感,的氣味卻頗清爽,猶如新抽嫩芽、含苞帶露,毫無刺鼻異味,予人潔淨之感。她的鼻息逐漸濃重起來,反應卻不如前度劇烈,連“唔唔”聲也幾不可聞,更別提開口呻吟。

楚江南擺弄片刻,終於省悟:比起之前的刺激,撫摸已不如初遇時新鮮。男女歡好時,除了的實際,還須搭配環境、言語、心境的刺激,才能攀上高峰,同登極樂;但云裳毫無意識,這些周邊的刺激一一被阻斷後,上的感受變得更單純直接,愛撫固然令她動情,卻無法更劇烈地點燃慾火。

但解除迷魂煙不過是權宜,楚江南不可能為此奪走她的貞,靈機一動,以中指沾了沾黏稠的薄漿,“噗唧!”

一聲了她小巧潔淨的肛菊。

雲裳身子僵硬,繃緊,不由自主仰頭“呀”的一聲,嬌嬌地脫口喚出。

趁著檀口一開,楚江南翻身壓著她,以口相就,用舌頭將苦味漸去、甜味已生的藥末頂進小嘴,一邊以手指她滑潤緊湊的股中。

雲裳的肛菊初初破瓜,小巧的不堪蹂躪,原本應是苦多於樂;但楚江南對她十分溫柔,曲意照拂,再加上從蜜縫流下來的分泌委實豐沛,她的又較尋常女子更加細滑,緊窄的得到充分潤澤,漸漸被插出了異樣的快感,迷迷糊糊中與他四唇緊貼、舌尖翻攪,吻得難解難分。

溶於津唾的藥液被雲裳吞下大半,還有一部份從兩人劇烈啃吻的唇邊嘴角淌了下來,晶亮的液漬順著她纖細的脖頸一路流至鎖骨胸口,匯成了小小一窪。

雲裳的眼睛還睜不開,手指卻輕動了幾下,一手虛弱地搭著他的手背,另一手卻不住抓著床榻,似要揪緊被單。

楚江南整隻中指已她的股中,指尖摳著滑韌的不停振動,那緊緊吸啜的強勁力道與膣中全然不同,兇猛的程度卻猶有過之。

雲裳被他摳得身子劇顫,死死抓著他的手劇烈喘息,被他以口封住的小嘴流著口涎,發出急促而激昂的悶鈍聲響:“嗚嗚嗚嗚……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

腰枝一拱,陰中一道清泉激射而出,劃出長長的優美弧線,淅淅瀝瀝地了一榻。

楚江南不是頭一次看到女人精,但以勁道之強、水量之多,卻沒有比雲裳更厲害的。她連噴幾注,繃緊的身子又軟軟躺下,只剩細雪的玲瓏奶脯兀自起伏,頸上胸間的潮紅逐漸消褪。

楚江南掬水洗淨雙手,用擰好的手絹為她清理,終於抵不過好奇,以指尖蘸了點榻上的溼濡水漬湊近鼻端,卻無一絲水的腥臊味,聞起來比她的要更濃厚鮮洌一些,就像是新近剝開的厚葉蘆薈,脆生生的斷面還淌著汁液一般,令人忍不住想將指尖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