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大多數閃沙帝國的戰士們都驚呆了,有的張開大嘴,有的瞪圓了眼睛。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這個亡靈法師是特意趕來救他們的?!
“你很想殺我?”一個尖利的聲音打斷了安飛地沉思,抬起頭來,看到幾個騎士緩步穿過如木偶般呆立不動的鐵衛騎士團的戰士。向著他這個方向走來,其中有三個騎士全是同樣的黑衣黑甲,而最前面那個騎士地鎧甲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是啊,不應該麼?”安飛漫應道。
“現在我又給了你一次機會,來啊。來殺我啊!”那騎士摘下頭盔,露出一張絕美的臉頰,放聲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笑得無比**。
色珈藍對安飛已經痛恨到了極點,不止是因為安飛屢屢壞了她的大事,還因為安飛那一劍!她雖然可以隱瞞自己傷勢的輕重,但無法否認自己受過傷,當初畢竟是士兵們把她抬上擔架地。戰馬的屍體擺在那,馬鞍上還有血淋淋的洞口,她怎麼否認?何況在她詐死的時間裡,不知內情計程車兵們對她的敬畏降到了最低點,放肆的談論著她是怎麼受傷的,尤其是罪奴營的垃圾們。更沒有任何顧忌。做為一個未婚處子,成天聽人們談論自己最隱秘地地方。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羞辱?!甚至在她洗浴的時候,每次碰到下身,都會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雖然她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但她自己明白,當時的痛苦、事後的羞辱,她畢生難忘!
所以在這大局已定地時候,她要出來見一見安飛,就算沒機會殺掉安飛,她也要用另一種辦法去報復。
“有沒有人提醒過你,你笑起來非常難看?”安飛很誠懇地說道,他還有一個地方沒想通,而且索爾又沒有拿定主意,他當然不會輕舉妄動。
“我承認,以前太輕視你了,但今後我絕不會犯相同的錯誤。”色珈藍並沒有因安飛說自己難看就收斂笑容:“安飛,我們會再見面地,我用生命起誓!當然,還有蘇珊娜,我會把最牢固的禁魔鐐銬贈給她,然後把她送到罪奴營去,哈……以後的事情你自己可以想象得到!真的,安飛,我絕不會放過你和你們,相信我!”
“我沒辦法想象,畢竟我沒有去過你們的罪奴營。”安飛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剛從那裡面出來嗎?”
“安飛,我沒有時間和你鬥嘴,我只希望……你記住我今天說的每一個字,因為將來這些都會實現的。”色珈藍抿嘴一笑,隨後撥轉馬頭:“再見。”安飛實力強大,現在芒恕又站在旁邊,根本沒有機會,色珈藍還殘留些理智,不得不放棄了最**的想法。
“等一等。”安飛叫道。“還有事麼?還是……想求饒?”色珈藍的笑容總算是逐漸恢復了正常。
“雖然你的態度很惡劣,但我不會和你一般計較的,我只是想提醒你幾件事。”安飛的眼神清亮而**:“首先,你用生命起誓對我來說沒什麼意義,因為你的生命並不值錢,還有……再見!”
一股難以形容的精神咆哮以安飛為中心,向周圍**的湧了出去,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哪怕是芒恕和隱在暗處的多格明哲,腦海中都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安飛的身形從原地消失,在色珈藍身前兩米處出現,手中的戰斧勢不可擋地直劈而下,在色珈藍恢復清醒之前,戰斧的斧刃已劈開色珈藍的頭顱,砍在戰甲脖頸間的金邊上,血花噴湧而出。
多格明哲差一點發出尖叫聲,他沒有急著向安飛發動攻擊,反而茫然的尋找著什麼,索爾、貝埃裡、米奧裡奇等所有知道內幕的人,臉色全都變了。戈爾曼一力培養色珈藍,很明顯是想利用色珈藍完成什麼,所以他才寧肯違背自己的誓言,強行出頭,現在安飛竟然殺了色珈藍,那麼戈爾曼一怒之下釋放亡靈天災怎麼辦?!其實他們之前並沒有注意到安飛,是精神咆哮的威力吸引了他們的視線,可惜等他們發現時,已根本無法阻攔安飛了。
安飛的臉色有些發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但他的動作依然是那麼的矯健,巨斧又一次在他手中掄起,在響徹山谷的怒吼聲中,巨斧重重的劈中色珈藍的胸甲,牢固無比的至尊戰甲竟然塌下去一大塊,噗地一聲,血泉被硬生生擠了出來,隨後安飛飛起一腳,把色珈藍已經裂成兩半的頭顱踢飛,他的手在這同時指向了上方的山谷。
安飛的手臂凝在空中紋絲不動,他的眼神還是那麼清亮,嘴角微微下撇,好像在譏笑什麼又好像在向誰挑釁,在這一刻,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安飛瘋了,但安飛明白,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清醒。
恐懼永遠無法解決問題,妥協退讓只會逐漸把自己逼進絕境!如果戈爾曼真的敢釋放亡靈天災的話,他早晚會釋放出來!難道整個大陸就必須臣服在色珈藍腳下麼?難道猶蘭德會放棄自己幾十年來的理想麼?難道他安飛就要束手待斃麼?一條路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一條路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以安飛的性格,只能選擇後者。
何況安飛聽長者們談論,已瞭解了一些戈爾曼的經歷,如果戈爾曼真的會為了什麼而釋放亡靈天災的話,何必背叛米諾斯一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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