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口氣走到森林邊緣,此時天色已晚,兩人照常準備休息。
圍坐在火堆旁,馬克西姆說到:“吉爾伯特,你再跟我說說儀式的過程。”
吉爾伯特的眼裡露出一絲嘲諷,說到:“怎麼?你就打算就這樣進去嗎?”
馬克西姆咧了咧嘴,不屑的哼了一聲,接著又再次地發出那奇特的音節,吉爾伯特也再次慘叫著在地上抽搐。
過了片刻,馬克西姆收回刑罰,說到:“看來你忘記自己的位置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吉爾伯特乖乖地又把誓言儀式又說了一遍。
馬克西姆點了點頭,說到:“好了,吉爾伯特,讓我們好好談談吧。”
“我覺得你說的這一切,對我充滿了危險。”
“聽著,你是炎神的僕從,你肯定有什麼方法來獲取炎神的幫助,如果說你沒有什麼能保護你的手段,那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他是神明,而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神明的手段超乎想象,我再怎麼自大,也不會認為領域法師可以和神明對抗。”
“所以,把你知道的統統都說出來,我們還能象這幾天一樣友好相處。”
吉爾伯特說到:“馬克西姆叔叔,我真的沒有騙你,炎神並不是一位慷慨的神祇,他留給我們的就只有傳言,誰能透過他的考驗,誰就能獲得他的傳承。”
“無論誰都可以,並不限於非得是我們幾個他的僕人才行,”
“這些年來,我們一直把這個秘密保護得很好,”
“就是害怕如果其他人也知道了這個秘密的話,那麼誰都可以前去爭取炎神的傳承,這樣的話,我們的競爭對手就會多出許多。”
“炎神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東西,如果炎神留了手段給我們,那麼我父親也不會等到現在才打這個主意。”
馬克西姆冷冷地看了吉爾伯特一眼,說到:“吉爾伯特,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的性格堅韌,頭腦聰明,你一路上表現出的不諳世事的樣子騙不了我,反而讓我更加的懷疑,所以,還是讓我們誠實一點好嗎?”
聽了馬克西姆的話,吉爾伯特真想打自己兩巴掌,自己那拙劣的演技在這些老狐狸面前早就被看穿,自己被矇在鼓裡還自以為得意。
吉爾伯特定了定神,堅決地說到:“馬克西姆叔叔,我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我向你發誓!”
馬克西姆淡淡地說到:“那好吧。”
接著就發出了那聲讓吉爾伯特戰慄的音節。
無邊的痛苦襲來,在極度的痛苦之下,吉爾伯特的神智也變得恍惚,
他只覺得自己好像成了一條鍋中的肉塊一樣,在沸騰的湯裡翻滾著,等待主人刀叉切下的那一刻。
這一次的時間很長,不知道過了多久,痛苦象潮水般褪去,吉爾伯特醒了過來,他大口的喘息著,話音都帶上了哭泣的腔調,
“馬克西姆叔叔,你給我個痛快吧,我求你了,我真的沒有秘密瞞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