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王八蛋,為什麼你現在才找到我,你知不知道我身上被打的有多痛,肚子又餓的好扁,我以為我快要死掉撐不到第二天了,都是你害我的……”溫泠嗚咽著,屋子裡只有溫泠哭泣的聲音。
一整夜沒有睡的閻臨晟紅著眼眶,任由溫泠的拳頭捶在胸口,“都是我不好,說好的不會再讓你受傷,可還是讓你遍體鱗傷了。”
閻臨晟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要亂動手上還打著點滴,弄滾針就不好了。”
“你還需要管我的死活嗎?”溫泠此刻就像一個受傷的小孩子在撒潑耍賴。
“我怎麼可能不管,大街上撿回來的,不要白不要嘛。”
聽到閻臨晟的話溫泠覺得又氣又好笑。
“醫生說你脫水,等打完吊針之後,再讓你吃些東西,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我現在就讓人給你帶來。”
想了一會兒,“我想喝一些清淡的粥管飽的那種。”
吩咐一旁的強子將a城裡最有名的粥拿四個人的份過來。
等到強子離開之後,閻臨晟收起臉上的笑意,“這一切是不是她做的。”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從昨天的談話中,溫泠能夠感受到沈靈馨愛的很是卑微,很是小心翼翼,聽了她說的話,覺得她確實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或許一切都是陰差陽錯,才會導致了兩個人分手,每件事情都有它的因果報應,事情是兩個人的不可能只聽到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回想閻臨晟和沈靈馨兩個人的說辭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出入。
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的事情。
溫泠沒有回答閻臨晟,而是反問閻臨晟,“你真的覺得她是那種人嗎?”
有些不懂的看著溫泠,“什麼意思?”
“我是想說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因為從昨天的對話之中……”溫泠的話還沒有說完,閻臨晟就打斷了溫泠的話。
“果然是她!”
“閻臨晟你可不可以給我把話講完啊,每次都是這樣打斷我的話。”溫泠有些生氣著。
閻臨晟顯得有些抗拒,不想提到那個女人,特別是提到兩個人的過往,覺得已經過去了沒必要再糾結錯與對。
是是非非的現在兩個人已經沒有關係了各走各的路,就算不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也會像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只要她不做出什麼觸及到自己的底線,閻臨晟當然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好了,你先休息,我去給你買一些水。”閻臨晟轉身就走。
“你是不敢面對還是不想面對過往,還是說你不想要承認你是被背叛的那一個。”溫泠試問著。
背對著溫泠的閻臨晟站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出聲。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的在一個空間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閻臨晟這才說了一句話,“我不想揭開結痂看到自己丑陋的傷口。”
溫泠還要想說什麼,閻臨晟已經不再給溫泠說話的機會。
很少吸菸的閻臨晟走到樓梯口,讓手下的人買了一包煙回來。
菸捲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點點星火不斷的在蔓延,淡淡的菸草味在周圍縈繞。
閻臨晟只是讓它燃著,俯視著樓下的一切,直到菸捲燙到了手,閻臨晟才將厭倦丟掉。
或許溫泠說的是對的,自己只是不敢去面對,或者不想去面對。
無論是不想還是不敢,不想要再回憶痛徹心扉的那個時候。
或許就像人們常說的最為心痛的,也是最刻骨銘心的。
當然閻臨晟也是如此,誰都不是天生就冷漠的,如果不是因為事情的因果,也不會讓像天使一樣的人變成魔鬼那般。
煙盒裡的煙一根一根接著一根的燃燒殆盡。
坐立不安的溫泠還是不理解閻臨晟為什麼要拒絕解開當初的謎團了,難道都沒有想過事出突然的奇怪嗎?
閻臨晟同強子回到了病房之中,“你要喝的粥給你帶過來了。”
溫泠卻躺在那裡不動地方,“剛剛不是喊天壤地的說快餓死了嗎。”
“氣都氣飽了,還哪裡有地方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