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見,還是這麼肉麻!
但確實是讓她高興了一些,笑道:“這麼想我,還都瘦了?那我要檢查檢查!”
說著,鬆開了一點距離,她的手朝閻佩瑜衣襟裡鑽!
“摸哪兒呢?”閻佩瑜察覺她的小手作亂,隔著厚衣裳捏住,無奈地道:“瀾瀾別逗我,我想你想得發慌、想得渾身都疼,你這麼勾我,咱們可沒有時間排遣難受!”
“掃興!”應採瀾哼了一聲,悶悶不樂地把手伸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殿門那邊。
小太監也好,殿門外的禁衛也罷,目光都看著他們這邊,想做點什麼小動作都是很難的。
但!
無所謂啊!
她踮起腳尖,摟住閻佩瑜的脖子,親了他下巴一下,低聲說了句:“某些人,好好的人不做,非要當狗!那我就讓他當一隻閹狗!”
閻佩瑜已經這麼久沒見她了,一個人被軟禁在東宮,不能與任何一個親人相見,絕對比她想他要多。
能夠抱在一起、能夠親親,心神盪漾得很。
但聽到她這話,不由微微一愣:“嗯?你做什麼了?”
應採瀾親上他的薄唇。
遠遠看上去,就是兩人在接吻。
但實際上,她是在說話:“他缺德,不讓我們夫妻好過,我就讓他斷子絕孫,還要失去做男人的快樂!”
閻佩瑜:“!!!”
他應該說點什麼?
他家瀾瀾,真的太勇了吧?
但問題來了:“你怎麼做到的?”
應採瀾低聲解釋:“之前不是給他放了東西?剛才我讓他看手札的時候,做了點手腳!”
閻佩瑜:“……”
很好!
如果是斷了太子的後嗣,那這太子即便是登基了,將來無人繼承皇位,皇權還是要旁落的!
他家瀾瀾做事,真的是絕!
“怎麼,你不贊成?你覺得我做錯了?”應採瀾見他陷入思索中,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分開這麼多天,相思成疾,閻佩瑜哪兒經得起她這般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