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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通天教主的決定(第二更,求月票)

張紫星見通天教主不信,也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堅持,因為目前確實沒什麼證據,但他已從通天教主的口中聽出了一絲對外來第三勢力的反感,當即說出西方教聖人即將駕臨闔山城之事。

“西方教準提與接近皆是聖人,絕不會干預此等俗事,陛下是過於擔憂了。”

張紫星聽得通天教主語氣中有拒絕之意,也不氣餒,又問道:“女媧娘娘曾言,我大商國運已經漸式微,不知教主有何看法?”

通天教主當然不會說出當日紫霄宮諸聖齊算出“周興商滅”之事,只是含糊地說道:“天機混淆難測,貧道也不得而知。女媧娘娘身為聖人,又是伏羲之妹,自是精於推算,或比貧道更能窺得天數。”

“娘娘說得不錯,近年來大商天災**不斷,國運確有衰減,”張紫星一聽伏羲之名,頓時想起當日火雲洞伏羲的原話來:“只不過凡事有盛必有衰,雖大商氣運日漸衰敗,但衰未必等同於亡,既能盛極而衰,亦有衰極而盛,就看天數與人為了。以目前混淆之數,焉知未來?”

通天教主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大商天子有這樣的見識,但心中依然堅信諸聖所算之果,那可是自鴻鈞以下,六聖一起推算而出,又豈會有誤?他知道天子今日所來,有依附之意,並借截教之力對付西方教,但大商的最後結局註定是敗亡,他身為截教之主,又怎麼會將寶貿然押下,當下出言婉拒。

張紫星見通天教主明言拒絕,心中涼了半截,也隱隱猜到其心中的顧忌,轉念一想,咬牙道:“子辛斗膽,請教主施展神通。為子辛一算將來。若果然是註定會被以下伐上,敗亡而歸。子辛這便告辭離去,罄盡全國之力,與那西方教所支援的犬戎做過一場。縱使身死亡國,讓那西岐得利,也絕不將中土之地拱手讓於外來之人。”

話雖是這樣說,但若真是真到了這種拼命的地步,張紫星也不會再有任何保留,所有的武器會全數發動,而且第一個要滅的就是西岐。這個計劃曾由超腦稽核過。若是條件齊備的話,絕對可行,能在十秒鐘之內,讓西岐化作飛灰。而智慧化的超腦甚至還提出一個更“完善”的瘋狂計劃,那就是滅世。以反物質武器引發相當星爆地能量,就算這個世界裡的“地球”堅固無比,無法毀滅。但地面地生物,尤其是人類絕對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這個計劃,連張紫星本人都看得心驚肉跳,不敢想象。

通天教主聽他語氣用詞,似是知曉未來之數,內心中他所表現出的義烈的頗為賞識。雖然他是聖人,但聖人並非天道,那推算也是一種對天道的即時感悟,或叫靈感。靈感強的時候,算出的也就更清晰準確。可算的時間與範圍就越長越大。若是靈感弱或是無靈感,就很難算出。

在如今天機顛倒的情況下,推算之術更為艱難,雖然有紫霄宮之事,但通天教主對張紫星頗有好感,所以還是決定一算,若果真如前,也好讓他死心,徹底了卻這一樁事件。

通天教主看了他幾眼,默運奇術。心中頓如電轉一般,飛快推算起來,才一算,當即露出驚色:“陛下為何命數如此奇特,居然似不存於此世之中!”

張紫星聞言。心中劇震:聖人果然是聖人!竟然在他戴著那五彩面具地情形下。依然能算到這種地步!

張紫星露出驚色,故意問道:“教主為何有如此之言?難不成我並非天子之命?”

這話也是一種試探。他重生於封神世界,不知在“命數”裡,究竟算是偷渡的“穿越者”?還是紮紮實實的本地戶

通天教主搖頭道:“陛下乃天下至尊,威德四海,是眾所周知的事實,怎會有誤?只不過陛下命格奇異無比,看似不存於世,又安於世間,甚是費解。而陛下此時雖在貧道身前,卻似有似無,模糊難辨,就如天道中變數一般,縱是聖人,也算不真切,如此命數,貧道還是首次遇到。”

張紫星暗鬆一口氣,還好,看來他當初與壽王之身完全融合,算是弄了一張本地身份證,那麼這天子之位也是順理成章,否則讓人抓住這一點做文章可不是鬧著玩的。

既然通天教主算不真切,正好抓住這機會,再下一劑猛藥:“子辛有一樁奇事,數年前,我忽染重病,一時前事俱忘,如夢境一般,直至病癒方才夢醒。然醒後忽覺神智格外清明,許多奇知妙事無端便生於心中,十分神奇。當年所立三,皆為此故,不知何解。”

通天教主問明那“發病”的先後時間後,饒是他已至不動不驚的修為,也難免吃了一驚:這個時間,正是天道忽然混淆之時!莫非裡面有什麼關聯?

張紫星早從伏羲和孔宣等人地口中得知那天機混淆的時間,發現正於自己“穿越”之時相符,也不知是否有什麼奧妙玄機,正好拿來忽悠通天教主。

通天教主沉思片刻,緩緩開口道:“此事乃陛下命中機緣所致,無須擔憂。陛下究竟想要貧道如何相助?”

張紫星聞聽似有轉機,喜道:“教主乃混元聖人,不沾塵埃,子辛不敢過多妄求,只是想請教主遏制那西方聖人而已。若是西方聖人不至,自是不敢有勞教主。通天教主搖頭道:“此事非同小可,如你所言屬實,貧道必與西方教聖人結下因果。”

身為上位者,張紫星明白通天拒絕的理由:說白了,這殺劫這就是一場利益爭奪遊戲。通天教主代表的不僅是個人,而是整個截教,如果沒有利益,怎會平白無故地幫助大商?

“世事無常,變數橫生,誰能預知如此天數之下,我大商必亡?我朝中重臣多為截教門人,貴教與我大商實有千絲萬縷之緣。想那闡教亦是因為此節而使姜尚叛逃。子辛大膽地說一句,我朝與貴教氣運息息相關。猶若唇齒相依,若唇亡,齒必寒!”

張紫星見通天教主沉吟間似乎有些意動,卻還是沒有表態,當即一咬牙,把另一張底牌也揭開來:“西方教與貴教只怕是早已結下因果,我曾聽國師逍遙子說過南海中兩教奪那崑崙晶玉之事,思前想後,與國師一合計。發現內中竟然另有蹊蹺……”

張紫星以第三人稱的方式,將國師的經歷添油加醋地“轉述”了一遍,並從旁觀者的角度,分析了這個事件很可能是西方教的一樁大陰謀。通天教主沉吟良久,終於開口道:“南海一事,貧道門下折損不少,但貧道對此事卻無法推算。疑是被人施展**力矇蔽,原來是準提和接引所為!”這南海之事通天教主倒不曾懷疑是張紫星刻意挑撥,因為只有同樣具備混元神通,才能矇蔽天機,干擾聖人推算。結合犬戎之事,西方教的野心已經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