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是醉歡樓?”成寅皺著眉頭。
近一年的時間,他聽到醉歡樓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
短短時間醉歡樓合併了姜國大部分的青樓,一舉成為姜國最大的青樓。
從醉歡樓給樓裡的姑娘開設課堂開始,到讓姑娘自由選擇客人,給她們最大的自由。
緊接著是前不久濟世堂的成立,如今再遇到沈樓主身邊的一個護衛得到鬼泣劍。
樁樁件件,哪一件不是讓人驚掉下巴的存在。
誰能想到一座小小的青樓竟能做到如此?
“城主,我們要不要把醉歡樓的沈樓主給請到越城,讓沈樓主成為我們越城的人。”管家提醒道。
倘若沈卿晚是他們越城的人,那一切不就都好辦了?
“放你孃的狗屁,”成癮寅怒罵道,“你以為沒有阜城城主的暗中協助,濟世堂能開得如此順利?”
青樓開設醫館何等的荒謬。
但阜城城主卻給透過成立了,不是李昀桉慧眼識人,就是他早就知道什麼內幕。
指不定沈卿晚還會感謝李昀桉的恩情,哪裡是這麼容易能夠挖過來的。
“孃的,怎麼什麼好事都給李昀桉那小子得到了!”
“許是李城主比您年輕英俊?”
“滾犢子!”
……
沈卿晚的馬車回到了半路。
在越城和阜城城的交界之處。
樹林茂密,鳥獸蟬鳴,將近中午正是陽光正盛的時候。
這時辰劍冢應該差不多關閉了。
馬車行駛在大路之上,一隻黑色的鳥若有似無的跟在馬車不遠處。
沈卿晚和沈杏兩人坐在車裡並沒有發現。
車外的江無淮兩人看見了那隻鳥,相視一眼。
“籲!”
謝知一慢慢拉停馬車。
“怎麼了?”
沈卿晚不解的聲音從車內傳來。
“樓主,我尿急!早上喝水喝多了。”謝知一找了個藉口。
“去吧。”
謝知一麻溜的跳下馬車,捂著肚子裝作一副尿急的模樣。
……
走到馬車看不見的地方之後,謝知一才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