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之下壓著一張信件。
任謹行沉著臉開啟信件,只見一整張信紙上只留了兩個字,“廢物”。
“江無淮!!!”
任謹行揉碎了信紙,一把將案臺上茶杯摔碎在地上,還不解恨,隨即將案臺上的所有物件一掃而下。
臉色陰沉可怖,眼睛裡似乎要迸出火星一般,咬著牙狠狠的說出江無淮的名字。
嚇得一旁的侍衛一個激靈,更加低著頭,生怕弄出什麼動靜成為自家王爺的出氣口。
任謹行哪裡還不明白江無淮這是什麼意思?
赤裸裸的挑釁他!
分明就是在告訴他先前冒用任易的身份在拍賣行千金購買海底參香的那人是他!
而既然這令牌已經到了江無淮手裡,就說明了任易以及暗衛營去到姜國的所有人已經全軍覆滅了。
是他江無淮動的手。
如此也就罷了,還如此挑釁寫了一封信過來罵他廢物,他出動暗衛營那麼多人還抓不住江無淮一個人!
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
先前因為這事,任謹尤那個昏君已經趁機給他使了個絆子,如今江無淮還如此囂張的回信,氣得任謹行更是臉色發黑。
憋著一口氣在心頭,不上不下,難受的緊。
“江無淮!不弄死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此信一出,江無淮便將事件的所有矛頭都拉向自己,沒有人再注意到阜城的是否有人參與其中。
……
姜國,梧城。
水稻秋收之後,留下一片空蕩蕩的土地,略有些荒涼之味。
沈卿晚在海邊購置了一處小院,建於沙灘之上,開門就是藍湛湛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