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國的嚴寒可不是鬧著玩的。
若是陸進言沒有受傷還能用內力抵抗,但如今根本沒有辦法使用。
王宮內禁衛軍們大舉搜捕陸進言的下落,他們不知道的是陸進言已經在沈暖禕的掩護之下,離開了王宮。
任謹行找不到陸進言,推測人已經逃離了,對於禁衛軍的無能一頓大發雷霆。
短時間內,凌國的大臣都不敢輕易找任謹行的晦氣。
大事先憋著,小事就當沒有發生。
儘量不和任謹行接觸。
不過好在那次刺殺之後,刺客們消停了好久,王宮內安穩了好長以一段時間。
議政殿。
任謹行在批閱著奏摺,身上的傷口還包裹著紗布。
沈卿晚那晚取下紗布後,怕引起宮裡的人猜忌,白天有人的時候,又會重新裹上假裝還沒好。
好幾天之後才真正拿下紗布。
“君上,蝶姑娘請君上過去賞花。”
一名侍衛進來稟報。
任謹行聞言放下手中的奏摺,揉了揉發脹的額頭,“擺駕長樂宮。”
長樂宮,君後的宮殿。
那日刺殺之後沒幾天,沈卿晚便被安排搬去君後所在長樂宮。
本來一開始蝶雪邀請他過去賞花,他還挺開心的,總以為事情有了緩和。
但後來……
任謹行怎麼也想不明白,蝶雪每隔幾天就會熱情的邀請他一起賞花,但就是不給他好臉色。
賞花就只是賞花,多說一句話都顯著他多餘,自討沒趣。
而且每一次沈暖禕都會被蝶雪拉著跟在身邊,他也不好做些什麼。
“君上,您來了。”沈暖禕上前熱情相迎。
“嗯,暖暖近來胃口可好?本君的孩兒可還安分?”任謹行拉過沈暖禕的手,走到沈卿晚旁邊坐下。
紫錦花被擺放在偏殿的圓桌上,人正好圍著圓桌坐下。
鮮紅的紫錦花開得正盛,任謹行看著那花,好似瞧出了一絲的不對勁,“這花……好似比前幾日更加紅了?”
紅得像是血液般,還散發著一股莫名誘人的香味。
“是嗎?可能是見著君上,這花開得也高興,連花都鮮豔了不少呢。”沈暖禕給任謹行倒了一杯熱茶,“外面冷,君上喝口熱茶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