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慣例,沈暖禕今日早上該去問候任謹行。
沒想到卻看見了這等事情。
兩人湊近小聲蛐蛐著,臉上笑容一片。
“這下我的寶寶可就是凌國王室唯一的血脈了,任謹行可得好好供著。”沈暖禕臉上揚起笑容。
不枉她和樓主費心這麼久。
沈卿晚點點頭,“這是他應得的。”
而在兩人舉杯慶祝的時候,王宮另一側任謹行的寢殿。
任謹行黑著臉坐在黑檀木雕龍椅上,下方跪了一地的御醫。
大殿之內,幾乎是針落可聞,眾人小心翼翼憋著氣,生怕呼吸重了就會被此刻的任謹行就地斬殺。
“爾等可查出了什麼原因?”任謹行冷著臉,臉上是幾乎扭曲的暴躁。
臉色陰沉沉的,可謂是風雨欲來。
兩個時辰前——
天色還漆黑著,任謹行莫名提前醒來,他撐著手坐起身,身上異常的痠軟。
比那日被刺殺捱了一頓揍還勞累。
他想,許是今日太久沒有練武功了,身體需要修復。
本想著下早朝之後就去武場練練,卻不料突然間發現自己莫地方異常的疲軟。
任謹行心中大驚,於是立即伸手下去測試一二。
良久,無論他怎麼努力都不見任何反應。
任謹行霎時間身體冰冷,表情幾近崩潰。
不可能!不可能!
怎麼會這樣?
他為什麼會如此?
許是太久沒有碰女人了,才會如此。
找個女人過來就好了……
“來人!”任謹行突然衝著門口的太監大喊道,聲音前所未有的暴怒。
太監冷不丁被嚇了一跳,連滾帶爬跑了進來,生怕遲了一步就會被暴怒的君上懲罰。
他不知道為什麼君上早上起來會突然如此生氣。
“奴才在。”太監來到任謹行面前。
此刻的任謹行臉黑得可怕,太監被嚇得大氣不敢喘。
“給本君找一個女人過來,儘快!”任謹行煩躁地吩咐道。
只要有一個女人過來,他就可以證明他很行。
對,就是因為太久沒有碰女人的原因。
這段時間為了君權,疏忽了自己的身體。
一定是這樣的!
任謹行不斷在心裡給自己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