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門內還真有一個斷了一隻手臂的弟子。
是他的師兄餘白。
算上時間正好和那日在凌國王宮他遭遇刺殺的時間符合。
“父親,父親,您救救我,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您救救我……”唐雲辭爬向站在一側的唐守清。
若是坐在江無淮手裡,他會沒命的。
他們唐家肩負每五年去一次西楚大陸開劍冢的責任,而他是唐家的少主,只要父親保下他,他就一定可以沒事的。
天玄門就算手段通天也可能有所顧忌。
唐守清沒有搭理唐雲辭,反而是一直看著沈卿晚。
不知為何,他越看這姑娘越眼熟,再加上這扎眼的銀髮,唐守清眼前突然閃現一個人影。
“姑娘可是來自水淵?”語氣帶著試探性的驚訝。
“你知道水淵?”沈卿晚鬆開江無淮的手,三兩步唐守清面前。
她此前從未在他人口中聽見水淵的名字。
就連江無淮也不知道。
可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居然知道。
唐守清一聽沈卿晚這句話就明白了她就是來自水淵的,隨即單膝跪地,“見過主上。”
“?”沈卿晚有些訝異。
怎麼就主上了?
“爹,你幹嘛給這個女人跪下?”唐雲辭瞳孔地震。
他爹怎麼就給沈卿晚那個女人跪下了?
還稱呼為主上?
他怎麼不知道還有什麼主上?
“你閉嘴。”唐守清呵斥一聲。
見沈卿晚疑惑,他解釋,“我們唐家的陣法及機關之術就是姑娘的先祖傳授的,我們唐家世代尊姑娘先祖之令前往西楚大陸開劍冢,唐家世世代代尊水淵之主為主上。”
唐家他家先祖有幸能夠被水淵的人挑選為開啟劍冢之人,才得以傳承。
時隔多年,他們又見到了來自水淵的人。
“我的祖上?”沈卿晚眼神微微一頓。
水淵是血脈傳承,從不會出現除了其他人。
所以唐守清說的她的祖上,必定是她的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