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瑞的臉色放鬆了一些這樣的,我剛剛想到,雖然我並不知道關於神蹟的事,但是,我卻認識一個人,他有可能知道一些。不知道齊嶽兄弟有沒有興趣。”
齊嶽一愣,點了點頭然有興趣了。那就麻煩族長了。”
希瑞搖了搖頭應該是我麻煩你才對。我的這位朋友並不是任何人都能見到的。齊嶽兄弟你畢竟不是本族中人,恐怕會有些困難。所以,只要請你幫我一個忙,我才有能力將你帶去見他。”
聽了希瑞的話,不禁引起了齊嶽的好奇之心,收回準備離開的腳步重新坐了下來族長就請說吧。”
希瑞道:“是這樣的。我說的這個人,就是我們土族的大祭祀,他是我們土族最有智慧的大智者,對於炎黃大地的一切,他幾乎沒有什麼什麼不知道的,如果你能夠得到他的幫助,我想,對於你們尋找神蹟,應該就容易多了。只不過,大祭祀在我們土族中的地位極為崇高。輕易是不會離開土族總部的,所以,想見到他,就必須要到我們土族總部中去。而齊兄弟並不是我們土族中人,這就有些困難了,想見到大祭祀就更加不可能。所以,我剛才想出了一個辦法。”
齊嶽心中一動,聯想自己來到這高山土族最大部落之後的所見所聞,已經明白了一些。“那是什麼辦法呢?請族長明示。”
希瑞繼續道:“是這樣的,我們四大民族每年都會舉行一次四族英雄大賽,而在舉行大賽之前,各族都是先要經過內部選拔的。我們高山土族,是土族的最大分支。所以,在每年火把節的時候,我們自身也要進行這個選拔賽。挑選出最強大的一名戰士。直接成為土族的參賽選手。當年節,還有後來的灞歌,都曾經擁有過這個榮譽。如果齊兄弟肯參加我們火把節的選拔賽,並最終獲得勝利的話,我就能夠順利的帶你進入土族總部之中,到了那時,憑我和大祭祀的關係,你們自然就能得到他的幫助了。”
齊嶽淡然一笑麼說,族長的意思是想讓我先成為高山土族的代表,然後在成為你們整個土族的代表,參加那個四族英雄大賽麼?”
希瑞點了點頭錯,這就是我想讓你幫忙的原因。或許齊兄弟你也知道,我們土族是黃帝的後代,但是,這些年以來,其他幾族不斷湧現出強橫的戰士,我們土族雖然人數眾多,但已經被逐漸壓在下風。我聽灞歌說了齊兄弟的實力,所以,希望你能夠幫我們土族這個忙。如果可以的話,那你就是我們土族的恩人。”
齊嶽不動聲色的道:“但是,我畢竟是一個外族人,這樣恐怕不好吧。”他知道,希瑞請自己幫忙,顯然是要利用自己了。看來,高山土族中,也有心機深沉之輩啊!
希瑞道:“這個不是問題,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圖節大哥和他的一些族人,以及我和灞歌而已,只要我們不說出去,對外宣稱你是圖節部落的戰士,那就不會有問題了。何況,就算別人知道齊兄弟是從遙遠的漢族而來,你也可以宣佈加入我們土族之中,成為我們土族的戰士啊!當然,我並不是想要約束齊兄弟,這知識暫時的而已。”
玫瑰突然道:“哥哥,他行麼?難道,你要讓他去和盧幽戰鬥?”
希眼中寒光一閃,盯視了自己的妹妹一眼們正說正事,如果你再敢插言的話,就立刻給我出去。”
玫瑰不滿的哼了一聲,但她畢竟不敢再多說些什麼了。
希瑞的目光轉向齊嶽知道齊兄弟意下如何?”
齊嶽搖了搖頭不起,希族長,我想,還是我們自己去尋找天神留下的遺蹟吧。”
希瑞一愣,他沒想到齊嶽居然會這麼直接的拒絕自己,“為什麼?”
齊嶽眼中光芒亮起,雙木閃爍著睿智的光芒,“道理很簡單,高山土族既然是土族最大的分支,而您又是高山土族的族長,您之前說對大6並沒有太多的瞭解,這令我很難相信。尤其是您之後又說與土族的大祭祀關係不錯,既然大祭祀的見聞如此廣博,您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呢?如果我答應了族長的要求,那麼,我只不過就是族長利用的工具而已。如果我猜的不錯,族長不但是要利用我幫助土族在四族英雄大會上取得好成績,同時,也要對付那個害了你兒子的盧斯部落吧。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參與到你們的內部鬥爭之中呢?這對我並沒有任何好處。退一步說,就算我答應了你,最後也幫助土族取得了一定的成績,貴族的大祭祀要是告訴我,說他也什麼都不知道,那我有什麼辦法,畢竟,嘴是長在你們身上的,你們不說,我難道還能動武麼?只能是白白的被你們利用一場而已。對不起,圖節大哥,我想,火把節我也不用參加了。我現在就和我的妻子們離開高山土族。”說完,他重新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聽了齊嶽的話,希不禁臉色大變,在這個時代的人類之中,人類的智慧還是非常有限的,大多數人類都極為淳樸,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心中的打算竟然被齊嶽一眼看穿。在他那睿智的目光下自己彷彿**著似的,沒有任何能夠隱瞞的東西。
“站住。”希瑞大喝一聲。
洞**外頓時衝近來十幾名高山土族的戰士,用他們手中簡陋的石頭和木頭綁在一起的標槍指著齊嶽。
齊嶽淡然一笑,頭也不回的道:“怎麼,希瑞族長還想用武力留住我不成。可惜,你們還沒有這個實力,”威嚴的氣息從齊嶽身上澎湃而出,那並不是簡單的威嚴,而是充滿了壓力的強大氣勢,氣勢本應該是無形的,但在這一刻,齊嶽似乎已經成為了世界的中心,無可抵禦的龐大威壓充斥在洞**的每一個角落之中,你猶如實質般的壓力頓時令那些剛剛進入洞**內的高山土族戰士們眼中流露出強烈的恐懼,竟然沒有一個能夠再握住自己手中標槍的,一些心志脆弱些的,甚至已經在巨大的威壓作用下摔倒在地,身體簌簌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