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去。”某位大佬板著俊臉,小心眼的瞪著夕顏,“你也不準去。”
他會安排手底下的人去醫院看望那個男人。
“可他的確幫了我呀,當面道個謝不過分吧?”說完,夕顏還加了一句,“你要是不去的話就是根本不在乎我。”
歐爵無語的看著懷裡的女孩。
這是什麼鬼邏輯?
夕顏一臉受傷,“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去了,反正我受不受傷對你來說也沒有那麼重要,你根本就不在乎。”
“夏夕顏!”歐爵咬牙切齒。
這個該死的女人上輩子是劊子手吧,就會挑他的軟肋刺下去,又準又狠。
他怎麼可能不在乎?
在乎死了。
歐爵低頭噙住了夕顏的唇,反覆的碾磨輕咬,“等著,明天去接你。”
S國。
手術很成功。
喬淺沫甦醒過來時,已經是當地的晚上了。
她木納的看著天花板,大腦裡第一個反應,就是歐爵呢?
蘇珊不是威脅歐家人,手術一結束後就要看到歐爵嗎?
視線慌忙的去尋找那抹桀驁不馴的身影。
“沫沫醒了?”
喬淺沫的視線定格在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女人,神情一晃,“姑姑……”
歐媽媽放下了手中的雜誌,“現在感覺怎麼樣?”
為什麼是姑姑在這裡……
歐爵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