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很奇怪地看了看孟天楚,說道:“我是和菊花並不影響我去逛窯子啊。”
孟天楚哭笑不得:“那你剛才在村子裡的時候怎麼不說?”
“我不能當著村子裡那麼多的人說我去逛窯子,以後大家就會嫌棄我,認為我和村子裡那些地痞流氓沒有兩樣。”
孟天楚道:“既然你都覺得男人逛窯子是天經地義,那為什麼就不能讓村子裡的人知道呢?”
柱子道:“我們村子的人都很古板,覺得這些事情都是那些不正經的人乾的,雖然逛窯子在城裡人看來和吃飯一樣平常,可是我們村子就不行,我倒無所謂,但是我不能給我娘丟臉。”
看來還是個孝順兒子。孟天楚撇了撇嘴,說道:“那你帶我去看看你逛的是那個窯子。”
柱子急了,連忙說道:“我真的沒有騙你們,我柱子騙你們就不是人,真的!”
孟天楚道:“我們都是男人,無所謂啊。興許我也有興趣呢!”
一旁的慕容迥雪臉刷地就紅了。
孟天楚嘿嘿一笑,道:“不好意思就下車回去吧,反正也不遠了。”
慕容迥雪一聽,趕緊象躲瘟疫似的跳下了車。誰想那猴子也蹭地跳到慕容迥雪的懷裡,看來它也知道這些男人要去什麼地方。
柱子道:“我說的是真話,我們還是不要去了。”
孟天楚道:“我們不去的話,怎麼知道你說地是實話呢?你既然不想讓村子裡的人知道。我們為你保密就是,但是你只是嘴上說,我們沒有理由相信你真的就去過。”
柱子痛苦地撓了撓腦袋,說道:“我真的不能帶你們去,真的。”
“為什麼?”
柱子遲疑地說道:“其實,其實那也不是一個窯子。”
王譯生氣了,搡了他一把,說道:“你信不信我將你關在大牢裡三天三夜。餓得你見什麼都想吃!你還給我們玩什麼貓膩。一會是一會兒又不是的。”
柱子看了看孟天楚。再看看一臉怒氣的王譯,然後一咬牙說道:“好吧,我說了,你們一定要為了保守秘密。”
“我們不說就是。”
柱子道:“其實那是我在縣城的另外一個家。”
孟天楚徹底驚訝:家!什麼時候又多出一個家?誰會把自己地家比做是窯子?眼前這個男人地秘密是不是多了些。
柱子看著孟天楚他們三個都很驚訝地樣子,苦笑一聲,說道:“我不是離開村子有十年嗎?我其實在一個窯子裡面當夥計,那裡面一個老鴇是我的老相好了。所以,我…我每次進城都住在那裡。”
這男人也夠花心的了,到處都勾三搭四的,女人還真是不少。
孟天楚道:“只是一個相好,怎麼說成是個家?”
柱子道:“那個窯子,其實也就是一個暗窯子,我不說幾位爺也應該知道,就是那種…嘿嘿。”
王譯在柱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腳。生氣地說道:“什麼叫我們應該知道。我們知道什麼啊,你以為我們都和你一樣到處都是女人啊?”
柱子馬上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那種窯子都是接待一些熟客,很少人知道,那裡面的姑娘也不多,也就幾個,所以,我和老鴇好上了,那不也是我地家了嘛。”
難怪把窯子說成是自己的家,如此看來,還真是有點道理。
孟天楚道:“你說的那種窯子是不是官府不知道不用繳稅的那一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