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審案查案是我的事情,這個還請老婦人不要再問了。”
老婦人無奈,楊夫人走上前來對孟天楚說道:“大人,還是將我相公給掩埋了吧,你們這樣將他抬來抬去,他死都不能安心,婆婆說的對,就是我一個人乾的,什麼都是我乾的,你們還是讓我和相公一起去死吧。”
老婦人哼了一聲,孟天楚:“楊夫人,不是你說是你殺地,我們衙門就認了,那還要我這個知府做什麼,好了,來人啊,將人一一給我帶回去。”
夢兒上前大喝一聲道:“慢!”
孟天楚見夢兒走上前來,道:“樂至不能抬走,今天必須下葬。”
孟天楚不禁笑道:“趙夫人,你現在是不是應該透露一下你趙夫人之外地更大的身份了呢?”
夢兒愣了一下,道:“說也無妨,我的爹便是杭州府左布政使宋遠橋的親哥哥。”
曉諾恍然大悟,道:“難怪呢!我是說怎麼這麼大口氣。”
夢兒鄙夷地看了看曉諾,然後走到孟天楚面前,道:“孟大人,你若是還想當這個知府老爺的話。我勸你還是聽聽我的話,不要難為我們這些孤兒寡母的。”
孟天楚笑了,道:“趙夫人,你這麼說地意思。就是我必須要受你脅迫將這個案子就這麼結了?”
夢兒得意一笑,道:“要不你又想怎樣?”
孟天楚:“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堂堂一個布政使哥哥地千金,那也是皇親國戚啊,你怎麼可能就害怕一個管家和一個曾經的丫鬟對你下毒手呢?”
夢兒一下慌張了。道:“那…那是因為他們陰險毒辣,害得我丟了孩子。還威脅我,我擔心我倘若是在不裝瘋地話,我自己也不能自保了。”
孟天楚冷笑了一聲,道:“怕是另有隱情吧?”
夢兒一下就不說話了,孟天楚看了看曉諾,道:“鳳陽公主,這個布政使地侄女在威脅我這個小小的四品知府,你看怎麼辦才好?”
老婦人和夢兒一聽,頓時愣了,沒有想到一直在一旁看熱鬧的小姑娘竟然是個公主。老婦人冷笑道:“孟大人。你的玩笑開大了吧?”
曉諾走上前來,道:“就算不將我公主的身份搬出來,那我爹是不是也可以壓一壓你那個當布政使地叔叔啊?再說了,那只是你叔叔,還隔著一個親爹呢,可我不一樣啊。”夢兒一聽,顫巍巍地說道:“你爹是誰啊?”
孟天楚笑著說道:“他爹就是當今皇上欽賜的衛國公。閩浙總督成梓義。聽說過嗎?”
夢兒和老婦人一聽,頓時嚇得跪在地上。曉諾道:“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告訴你們,孟大人,也就是我爹地女婿,現在你們明白了嗎?”
夢兒和老婦人聽罷,面面相覷,將頭低了下去。
孟天楚忍住笑,讓人將他們一起帶了回去。
上了馬車,孟天楚捏著曉諾的鼻子羞她,道:“還沒有見過你這麼沒有羞的姑娘,還沒有嫁了,就滿世界的給人說,我是你相公了。”
曉諾笑了,車上反正就他們兩個人,她一頭扎進孟天楚的懷裡,嬌滴滴地說道:“就說,就說,你管我的,我樂意!千金難買我曉諾樂意。”
孟天楚哭笑不得,道:“臉皮厚!”
曉諾:“你管我的,我就臉皮厚呢。”
孟天楚看著曉諾嬌媚的表情忍不住在她的嘴上小嘬了一口,逗得曉諾偷偷地笑了起來,心裡美滋滋的,將孟天楚抱地更緊了。
趙員外家
孟天楚帶著一行人坐在他們家地前廳裡,趙員外見來者不善,便小心翼翼地伺候著,連端茶的手都一直不停地發抖,險些將茶碗給打翻了。孟天楚看在眼裡,道:“趙員外,不介意將你和趙夫人如何相識,如何結合的事情給本官說一說吧?”
趙員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這個嘛,呵呵,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有什麼相識相知一說啊?”
孟天楚:“媒人是誰?”
趙員外偷看了孟天楚一眼,見孟天楚正嚴肅地看著自己,艱難地嚥了一下口水,道:“這麼多…多年了,都記不得了。”
孟天楚還未說話,王譯猛拍了一下桌子,趙員外臉都嚇白了,連忙說道:“真是…真是不記得了。”
孟天楚:“你這個管家在你們家做了多少年了?”
趙員外:“將近四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