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望著後殿的方向,紛紛出聲猜測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
然而也有幾名官員,臉色掛著蒼白之色。
……
宓攸寧離開朝堂,走向她的坐攆直奔鸞鳳宮而去。
這一路上,她面容都掛著沉思。
這次的事故,是德妃與淑妃的父親,在其中搞的鬼。
他們紛紛為自己的女兒打抱不平。
然而他們也不想想,傷了皇上他們的女兒,也一樣守活寡。
一個個身處高位,怎麼就不帶帶腦子呢。
當初將女兒送進宮的時候,他們不就已經知曉。
這後宮向來是個人吃人的地方。
然而他們的憤怒屬於一部分,更大的是私心。
這兩人跟他國人員有聯絡。
這是叛國。
尤其是在知道他們的女兒,還是清白之身的時候。
這兩個老東西,竟然再次打上了他們的女兒主意。
皇上看不上他們的女兒,可不妨礙別人看不上。
宓攸寧真的是為這兩個大臣跪了。
是這個世界出了問題,還是這裡的人都沒有帶腦子。
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來。
他們難不成還要推翻這個朝堂麼。
但也不看看如今的百姓是否樂意。
如今除了邊疆的戰事,眼下國泰民安,誰樂意民不聊生。
到了鸞鳳宮,宓攸寧看到了守在宮殿的七巧。
“回來了。”
“是,主子。”
宓攸寧大步走進宮殿,直奔寢宮而去。
媚兒與七巧一直跟在她的身後。
回到寢宮,宓攸寧就脫去身上的侍衛裝。
媚兒與七巧立即上前,服侍她穿上貴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