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奧斯卡酒吧的大門,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李凌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一大截。
酒吧這種地方,他還真是來不慣。
不過李凌出來並不是為了回家,而是為了找到周濤。
任何欺負了他家人的人,絕對不可饒恕,這是李凌一直秉承的原則,從未更改。小花雖然不是李凌的親妹妹,但從李凌將小花帶回家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將小花當做自己的親妹妹對待,自己平日裡連稍微重一點的話都捨不得說,豈能容忍被一個小混混這樣欺負?
李凌環顧一週,老鷹一般凌厲的眼神不斷地搜尋周濤的身影,最後在街對面發現了一行人,仔細一瞧,正是周濤的那一幫子手下。
“想這麼一走了之,門都沒有。”
李凌立即快步跟了上去。
身為國際戰場上最頂尖的特種隊員,李凌的跟蹤偵查能力堪稱一流,再加上夜色濃郁,一路下來都沒有任何一個人意識到他們被跟蹤了。
眾人最後止步在路邊的一個大排檔,成群結隊地坐下來準備吃飯。
周濤坐在主位上,面容枯澀地給自己倒了一杯冰啤酒,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將玻璃杯朝地上狠狠地一甩。
咔嚓!
玻璃杯頓時摔得稀爛。
周圍的小弟知道老大在發火,一個個低著頭,一聲都不敢吭。
老闆娘看見自己毯子上來了一群混混,也不敢做聲,心想摔了一個杯子事小,萬一惹怒了這群小混混那就難辦了。這條街距離酒吧街很近,平時不少喝醉酒的混混,年輕人都會來店裡吃點夜宵,打架鬥毆更是時有發生,而他們最忌諱的便是這種事情,一場鬥毆,這一晚上就相當於白乾了。
“他奶奶的,老子周濤就沒有受過這樣的氣!!”摔完杯子,周濤仍然覺得不解氣,又奮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桌上的杯碗都震得一陣晃動。
“老大,消消氣,消消氣,那個瞎了狗眼的東西看上去應該也是燕京大學的,我明天就把他底細查出來,到時候抓回來好好地收拾一頓。”坐在周濤旁邊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勸說道。
他叫猴子,以計謀多端著稱,是周濤身邊的首席軍師,燕幫裡幾百號人都是他在幫忙管理。
見軍師開口,其他小弟也紛紛附和。
“是呀,老大,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不行的話咱們現在回去堵他的門,只要他敢出來,咱們就讓他嚐嚐咱們燕幫的厲害!”
“猴子哥說的對!”
“……”
然而周濤卻意味深長地搖了搖頭,眼神眺望遠方,若有所思地道:
“你們難道沒有看出來嗎?那小子不是一般人。你們見過玫瑰什麼時候對一個毛頭小子那樣恭敬過?”
周濤這麼一問,所有人都沉默了。
正如他們老大所說,玫瑰在奧斯卡一向冷豔高貴,即便是他們老大周濤到場,玫瑰也不過是態度稍微緩和一些,絲毫沒有巴結奉承的意思。可剛才在卡座的時候,玫瑰卻張口閉口李凌先生地稱呼李凌,言語態度中的恭敬恭維,極為明顯。
猴子眉頭微皺,轉念道:“周哥,您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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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是,這個小子不是我們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