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還在在泉城jj直屬大隊的時候,兩班分別從嘉市和
z飛往泉城的航班前後在泉城的遙牆國際機場降落。從嘉市飛往泉城的航班上走下來一位一百六十八公分左右穿著一身修剪得體的西服女子,身後跟著的人應該是秘書跟保鏢一類的人,但是這位女子的氣場卻是十分的強大。走下飛機後女子並沒有急著離開機場,而是走向了一班從
z飛過來的航班。從這趟航班下來了一位中年男子以及一位大約七十多歲的老太太,看著走下來的中年男子與老人,這位氣場強大的女子瞬間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氣場,換做了一副小女孩的樣子向著這兩人走去。
“奶奶,您老人家怎麼也來了?”女子撒著嬌拉著老人的手問道。
“這還不是你爸爸的公司出了點事情,自己解決不了來求我這個當媽媽的替他撐場子了啊。”老人一臉寵溺的摸了摸女子的頭。
“爸,到底怎麼回事啊?你也不給我說清楚。”這時候女子轉頭問向了那位中年男子。
“有人看我們家的公司有些眼紅了,準備收購我們家的集團了。”這位中年男子苦笑著說道。
“誰這麼不知死活啊,不知道我們家背後有誰啊?”女子一副驚訝的表情。
“楠楠啊,這次好像是尚務部的人插手了。要不然我也不會麻煩你奶奶她老人家跑泉城啊。”中年男子臉上的苦笑更是深刻了。
“要不要給寶寶打個電話,讓他出面調解一番。”沒錯,這位氣場強大的女子正是張曉楠,而這位中年男子正是他爸爸,張氏集團的主席:張中天,而那位老人自然就是張曉楠的奶奶了。
“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情況吧,不行的話再給他打電話吧。”張曉楠的爸爸深深地嘆了口氣。
“這個寶寶有這麼大的能量嗎?我聽楠楠的媽媽說是個苦哈哈的孩子呢。”一行人坐上車,張曉楠的奶奶有些疑問的說著。
“奶奶,你們可都是被他矇在鼓裡了。他家的背景很是深厚的呢,可是可以在東山省橫著走的存在了,就算是去京城對上那些大家族的公子哥也是絲毫不落下風的存在啊。”張曉楠有些得意的說著。
“他不就是有一個小公務員的父親和一個小軍官的爺爺啊,你怎麼越說我越是糊塗了呢。”張曉楠的奶奶一副摸不到頭腦的樣子。
“奶奶,還是我來告訴你吧。他那個所謂小公務員的父親可是咱們東山省委的副書記,所謂的小軍官的爺爺是泉城軍區政治部的一把手,現在可是上將啊。他外公家裡更是了不得呢,當年授銜的時候他外公可是最牛逼的十個人之一啊。他外公姓聶,你說他的家事厲害不厲害。”張曉楠慢慢的給她奶奶說著。
“我當初看他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他不簡單,沒想到還是小看了他啊。”張曉楠的奶奶悠悠的嘆了口氣。
“奶奶,還有更加勁爆的呢,他現在可是大校軍銜了呢,奉命組建一支特別行動戰隊呢。”張曉楠滿眼小星星的說道。
看著自己孫女一副花痴的樣子,張曉楠的奶奶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車子一路平穩的向著東山省委大樓駛去。
“寒風飄飄落葉……”正坐在泉城jj直屬大隊審訊室養神的我,兜裡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把我跟周公下棋的思路都給我打斷了。被電話驚醒的我搓著睡眼惺忪的眼睛拿出手機一看,是我爸辦公室打過來的電話。
“喂,爸怎麼了?”看到是我爸辦公室的電話,我頓時精神抖擻的接了起來。
“別在那裡鬧了。”聽我接起電話,我爸一句廢話都沒說。
“怎麼有人把電話打到你那裡了嗎?”我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不是這件事,小張他們到泉城了。”我爸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