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沒...沒看到夫人...那兩個人只是說想偷小孩,應該沒對夫人做什麼。”
“是不是...出去散步了?”身後跟著的護士插了一嘴道。
景墨灝卻根本沒有絲毫緩和,整個心都沉入谷底。
他常年積攢的預感告訴他,事態非常不好。
深深看了眼哭到青筋畢露的小念念,心口一橫,大步邁開,擦著護士的肩頭,奪門而出。
景墨灝沒有四處亂撞,而是直奔簡卿辦公室。
一腳踹開辦公室的大門,門沒有鎖,卻依舊是空無一人。
景墨灝剛要轉身,視線卻驀然定格在辦公室窗臺上。
一束與洛溪床頭上一模一樣的鮮花。
一時間,千百個想法掠過腦際,卻沒有一個是值得高興的。
又是幻雲剎。
景墨灝拳頭緊緊攥成鐵頭,像是能將醫院堅實的牆壁全部鑿穿。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所有的憤怒全部嚥進肚子,他現在需要的是冷靜,深入骨髓的冷靜。
既然都有鮮花,那就一定是有人送過來的,剛才說有人假冒護士進來。
那醫院的攝像就一定記錄到了什麼端倪。
對,影像室。
轉身,飛速邁步而去。
手機鈴聲忽然傳來,是陸成。
景墨灝無暇理會,結束通話。
電話再次撥了過來。
“有話快講,我只給你十秒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