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氣清,被宇宙諸多少女奉為狂帥酷拽吊炸天的零叄魔主此刻正如同一灘爛泥一樣軟在閣屋前面的地板上,三柄劍被扔在一邊,如同破銅爛鐵,這廝此刻表情有些虛糜,輕輕喘氣著,而前面的青石院子有一個被巨型護罩覆蓋的空地,裡面乒乒乓乓震盪著...
在虛軟得零叄旁邊,光潔的地板上還鋪著一層高階大氣上檔次的毛毯,一個高大上的男人正坐在那裡,清心靜氣,風雅番茄得喝著茶。
零叄看了他一眼,本來就在翻的白眼此刻翻得更大了,看起來就跟瀕死的魚一眼,翻著死魚眼。
被這樣的白眼翻多了,空側目看了看他,表情溫和到:“看你的情況似乎不大好,臉色蒼白,印堂發黑,是為生命垂危之像,是否需要我聯絡少司命過來救你一命?”
“去!”零叄哼了一聲,“老子才不需要那個死變態救呢!我這是累的,累的!去你的生命垂危!”
空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卻是有一道嗤笑的聲音從右側亭子傳出來,“呵!他那的確是累著的,那氣色,分明是中堂空虛,內虛腎虧之像,叫少司命沒有,還不如去打點補藥喝喝,補補身體呢~~”
亭子裡的男人橫坐在欄杆上上半身倚著柱子,手裡提著一個酒葫蘆,磅礴貴氣中多了幾分瀟灑,一襲紅衣觸目驚心豔麗番茄,那張臉就是一張宇宙最貴的明信片,走哪都是整容醫院的活招牌,不過此刻因為奸滑的冷笑,周身的邪氣更甚!
他是誰?他是妖域之主司徒靜軒!
傳說中的最美男子!
地板上的零叄一聽,身體未有什麼動作,只有左手在空中一抄!刷!三柄劍恆然從地面飈射而出。彪悍刺向司徒靜軒!
嗡~~銀光閃爍,三柄劍驀然停頓在停止前面,距離司徒靜軒咫尺之差,零叄哼了一聲,指尖一敲地板,扣的一聲。三柄劍赫然化為流梭光溜,環顧包裹整個亭子,如同絞纏得金屬巨蟒一般!
不過....下一秒便是聽到司徒靜軒呵呵得笑道:“莫要忘記,這裡是哪裡哦~~~”
劍月島的地方,也就是左唯的地盤,敢私自毀壞她的東西,後果不要太嚴重哦~~~
零叄猛然想起以前他們幾個打鬧起來毀掉那些建築物的後果,便是齊齊打了一個哆嗦,瞬間撤去自己的攻擊。三柄劍乖乖回到了地板上,不過他卻是朝司徒靜軒冷笑,“臉白就是腎虛了?那也總比一些沒腎可虛的,不男不女的人好吧...”
“司徒靜軒,你什麼時候能腎虛一次給我看看呢!”
就跟左唯以前對零叄進行“男女之身”攻擊一樣,這是已經融會貫通,很是恰當得將仇恨拉到了美絕人寰的司徒靜軒身上,
果然。被他這麼一刺激,司徒靜軒的笑容越發妖豔。就如同那一簇簇盛開的曼陀羅,讓人心驚的很,當然,對於眼前的這些男人而言,再美的容顏也無法遮蓋這廝不是女人的事實。
當然,是不是男人還有待考證!
“我腎虛也不是給你看的啊~~”亦男亦女的貌。妖嬈磁性的聲音,上挑的眉眼,頓時讓零叄打了一個哆嗦,心中暗罵一句人妖!
嘴上更不饒人,淺淺瞥了遠處一眼。頓時撫摸自己的臉,笑了,扭扭捏捏,不大好意思得說:“話說人家的確是腎有點虛,主要是剛剛左唯有點太用力了,又太持久...人家有些承受不住~~~”
這下輪到司徒靜軒滿身雞皮疙瘩了!連帶著正在彈琴的空也猛然斷了琴絃,面面相覷得看著零叄...
彼時,咻!一道雷霆之光從護罩中飈射出來,直直對著某人躺在地上的大字型身體的褲襠部位...
鏘~~~利劍戳刺在兩腿中間下面一點點,褲子都被戳出一個洞...零叄身體僵硬了,空跟司徒靜軒也同時一縮雙腿...拔涼拔涼的感覺...
而空氣中也飄著輕悠悠得一句話,“我說,剛剛是誰提到我來著?”
零叄顫顫悠悠得拔出那把劍,臉色更加慘白,對緩緩走出護罩的美麗女子弱弱道:“沒,沒說什麼....怎麼會說你呢~~”
“哦~~那就是我聽錯了?”
左唯提著誅神劍,慢悠悠得走出來,身後還跟著灰頭土臉,同樣臉色虛白得君御痕,這廝雙腿顫顫悠悠的,一路是扶著假山跟樹枝多來的,那模樣,讓正在喝酒的司徒靜軒面色一白,那啥,不會這麼慘吧?
不是切磋麼?怎麼跟被施以酷刑似的!
“老君啊,你不是說這些年你進步忒大麼?怎麼還這樣虛呢?桀桀,這是要廢掉的節奏啊~~”司徒靜軒幽幽笑著,一邊挪揄瞧著君御痕。
君御痕倒是想要筆挺氣場,不過若是你身子太虛,那氣場怎麼也堅挺不起來吧,所以只能咬咬牙,恨道:“有本事你來試試!”
司徒靜軒此刻早已察覺出貓膩,對上左唯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笑得靦腆,“我怎麼會跟左唯打架呢~~莫說我下不去手,就是左唯也下不去手啊~~”
說罷, 身形頓然變成一隻胖乎乎的雪白狐狸...
零叄:“草!”
君御痕:“賤人!”
“切磋?果然如此啊....”空悠悠一嘆,一邊給左唯遞過去一張絲巾跟一杯茶,笑道:“所謂的切磋是基於雙方戰力差不多的基礎之上,若是戰力相差太多,那就不是切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