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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你別走

“怎麼心痛了?”南月用修長的之間若有若無的戳著白籽的胸口,明明是最溫柔的事情怎麼現在開來猶如開膛破肚般痛苦,白籽將視線從碎掉的玉墜上挪到南月的滿是鮮血的嘴唇上,一動一和的說著好像莫不關心的事情。白籽突然就笑了,笑的越來越大聲,越來越不正常。南月看著這樣的白籽剛才的怒氣突然就沒了,剩下的就是恐慌,他記得上次白籽這樣笑是他跟所有人一起指責她是殺人兇手,這種感覺很不好。

“不準這麼笑了,白籽,我命令你!”南月雙手掐著白籽的肩膀。白籽沒有搭理他,用力的將南月推開,走到顫巍巍的走到玉墜碎片的地方,可能是用力過猛,白籽的口袋裡甩出來一個東西。南月聽見聲響看了一眼,不看還好,看清楚白籽兜裡甩出來的是什麼之後,南月最後僅存的理智都沒了。

“你居然吃避孕藥?誰他媽允許你吃的。”南月將蹲在地上的白籽拎起來,推攘著白籽,歇斯底里的喊著,南月將自己的修養都丟到腦後。到了這個地步,白籽什麼都不想說,眼睛一直盯著那碎掉的玉墜,或許是南月晃的太厲害,白籽恍惚的回頭看著白籽絕望的說著“你聽見沒,它徹底碎了。”

“他媽不就一塊破玉墜嗎!我現在問的是你為什麼吃避孕藥,啊?”看著白籽還在糾結那塊破玉墜的樣子,南月握著白籽的肩膀的雙手力氣不受控制的變大,他都想將這女人揉碎在他胸口裡,這樣他就永遠在他身邊了,他也不用天天想著這女人又給他戴綠帽子。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因為跟你的孩子就不配來到這個世界上。”白籽看著不依不饒的南月,紅著眼睛喊著,上個孩子就是他非要打掉的,她怎麼敢相信他,怎麼敢!

“白籽,你找死是不是,我的孩子不配來到這個世界上,你和劉典的就配對嗎?”南月的嘴唇抿的緊緊的,他又想起了當初白籽要死要活都要護著的那個孩子,而他們的孩子白籽連機會都不給就生生的扼殺在卵巢裡。南月一下子就將白籽所有的衣服都爛了,沒有任何前戲直接侵入白籽的身體,就在=這大廳的地上,白籽想要推開可是南月就像一座大山一樣怎麼都推不開。自己就這樣沒有一點尊嚴的躺在地上任由南月宰割,白籽的眼淚一行一行的留下來,南月只顧著發洩心中那團火,完全沒有顧及白籽的意願,原始的運動將房間裡一直冷漠的空氣增加了些許的溫度,卻是讓人窒息的溫度。

等南月漸漸的冷靜下來之後,才發現白籽早就暈了過去,手上握著的玉墜將手刺鮮血留個不停甚至身下也有鮮血,看著如同破碎娃娃一樣的白籽,南月的心猛一顫,悔意從心底傳來。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怎麼今天將白籽弄成這個樣子。南月慌慌張張的給青野打電話。清野因為不想直接繼承家業,就去學醫了。清野正在和新泡的妞共度良辰美景呢,接到南月的電話十分不滿,然後這人語氣還極為過分,但是沒辦法,誰讓他是南月呢。青野親了親床上的可人就去了南月的公寓,等看到床上躺著的白籽,清野心下一驚,在看著坐在一邊黑著臉的南月,更是驚嚇到了一向將情緒收斂極好的南月什麼時候這麼情緒外露了啊。直接把人家姑娘整到暈過去,厲害了啊,清野瞄著南月。

“你在不去看看她怎麼回事,你明天就得回去繼承家產。”南月冷冷的看著清野。

“好了,知道了,這麼兇幹嘛?看人家姑娘叫你整的。”清野最怕的就是南月了,這人平時不怎麼說話,使壞起來你完全扛不住。清野細心的幫白籽檢查著,剛想把衣服掀開就被南月攔著了。

“你幹嘛?”南月黑著臉看著清野。

“檢查啊,隔著衣服怎麼檢查!”清野好笑的看著南月,這人也有這麼一天啊。

“她身上沒什麼傷。”南月悶聲說著。

“那你找我過來幹嘛?估計就是你做的太過分了人家姑娘受不了昏過去了。你家不是有藥箱嗎?給她喂點退燒藥,天亮前如果還是不退燒的話就送醫院掛吊針,然後給姑娘的手上藥,至於身上有沒有傷你自己清楚,最好的話都上上藥,不然醒了之後該難受了,。”清野有點不滿這麼一大點傷就半夜的給他叫過來,明明是有家庭醫生的人,真是的。但是還是很細心的說了一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南月點頭,就趕清野走了,並讓家庭醫生帶著護士帶著醫用品過來以防萬一。

清野最後開車走的時候,南月喊住了清野“弟媳。” 說完就回去了,留下清野愣在原地,我的天弟媳,這倆人是結婚了。

“怎麼?”進去之後看見清野的電話,南月猶豫一下還是接了。

“弟媳的意思是你倆結婚了?”清野大聲喊著。

“嗯。”南月難得的回了一句。

“臥槽,你跟人家結婚了都不告訴我們,然後連個婚禮都沒有給人家,婚紗照拍了嗎?”清野在一邊著急的喊著,著南月的情商簡直了,這姑娘也不知道怎麼就看上他們這位負情商的人。南月沒有在回答直接講電話掛了,回到房間看著床上躺著的白籽,不知道是夢魘還是發燒難受,白籽的眉毛一直都是皺著的。南月拿起藥箱處理著白籽手上的傷,傷口很深,可見當時是極為用力的了。南月也皺著眉處理著傷口,處理完之後幫白籽的下體也上了藥,又喂她吃退燒藥,可是怎麼都喂不進去,最後南月喝了一口直接渡到白籽的嘴裡。南月在床邊坐著,看著白籽皺著的眉毛去洗手間拿了一個溫毛巾放在她的額頭上。

“我到底該那你怎麼辦才好啊。”南月摸著白籽又瘦了的臉龐,呢喃著。南月突然想到清野說的那些話,好像這場婚姻他什麼都沒有給她。南月揉著太陽穴,覺得那裡突突的跳等著三點多的時候,南月摸著白籽好像退燒了這才放心的躺在白籽身邊。

白籽是被嗓子裡灼熱的溫度燙醒的,眼睛卻不受意識的控制怎麼都睜不開,後來一杯溫水遞到嘴邊,白籽急乎乎的喝了下去,可是眼睛還是睜不開。白籽察覺剛才給自己喂水的人特別溫柔,就拉著那個人的手不肯鬆開“你別走。”白籽沙啞的說著。

“我不走。”南月輕拍著白籽的手給讓白籽安心。

“劉典,不準走。”南月因為白籽那句別人而展開的微笑立馬凝結在嘴角連落下來的機會都沒有,南月直接將手扯開離開這個房間了。好吧,他承認。承認他瘋狂的嫉妒,嫉妒的快要發狂。

“你別走,別走。”白籽一雙小手在空中努力的想要抓住什麼卻什麼都沒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