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這玩意兒比板磚重多了。
要不是許伯安早已異於常人,這一塊金磚忽然變大,他這隻手都得被閃一下。
這玩意兒變現,比什麼帝王綠或是百年藥草,方便多了。
翻來覆去的看著金磚上的字跡,許伯安忍不住好奇想要了解一下。
他雖然不認識字,靠山村倒也有認識的人。
許伯安很快就把目標鎖定在了陳詩詩的身上。
這丫頭號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點兒問題肯定難不住她。
許伯安找來一根大頭針,將注意力放在了取出來的盆景之中。
找了一下,許伯安便在山神廟內的院落裡發現了陳詩詩。
陳詩詩正在為一塊木板作畫。
似乎是一副山水畫,此時已經完成了一半,許伯安雖然不精通此道,但這畫至少看上去畫的是真好。
“陳詩詩,畫的不錯!”許伯安發自肺腑的誇讚了一句。
陳詩詩忽然聽到山神爺爺的聲音,驚的筆下一顫,而後迅速收筆,跪倒在地道:“小女子多謝山神爺爺誇讚,技藝微末,愧不敢當。”
“這般年齡,便能有如此多的技藝傍身,已經很不錯了。我此番找你,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許伯安誇讚兩句,便引入了正題。
畢竟人家是替自己做活,適當的讚美,能夠激發她的工作熱情的。
這是許伯安打工十餘載,總結出來的經驗。
“山神爺爺請問便是,小女子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陳詩詩語氣堅定的說著。
“好,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有幾個字,需要伱幫忙識別一下。我來寫,你來看。”
許伯安抬手捏起大頭針,探入盆景中,對照著金磚上字跡的樣式,在地面上奮筆疾書。
儘管許伯安儘量把字寫得很小,但是等許伯安寫完時,簡單的幾個字,還是佔據了小半個院落的位置。
陳詩詩跟隨著許伯安捏著的大頭針邊走邊看,等許伯安寫完之後沒一會兒,陳詩詩卻是面色一顫,跪倒在地。
“你這是如何?這些字,都是認識吧?”許伯安見陳詩詩動作異常,好奇的問道。
“山神爺爺,認識倒是認識,只是……這……這幾枚字……大逆不道!”陳詩詩的言語中帶著顫音,顯然是真的驚懼不已。
許伯安更是好奇了,當即隨口說道:“哦?到底是什麼字?我沉睡太久,已經不識凡間文字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況且就算有什麼事兒,也有我兜著,你不必慌張,但說無妨。”
陳詩詩貝齒輕咬朱唇,輕聲說道:“反景復梁!”
嗯?
這口號,簡直不要太熟悉啊。
韋小寶當年腳底板上不就被刺了幾個字嘛?
怪不得陳詩詩說這字大逆不道,這些金銀珠寶,壓根就是某些人用來推翻大景王朝的啟動資金啊。
沒曾想卻被自己無意間發現了。
哦不,準確的說,是自己那個護山小毛神發現的。
想到這裡,許伯安還特意瞟了一眼那頭意猶未盡舔著爪子的棕熊。
好傢伙,吃的這麼快,自己這次給的午餐肉可是有不少呢。
只不過相比於這些金銀珠寶,自己倒是有些周扒皮了。
罷了,回頭再給棕熊一些吃食作為補償便是了。
也不行,這傢伙要是養成飯來張口的習慣,戰鬥力絕對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