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算計我,還是在算計阮天明?”阮拾蘇看向他的目光中帶了些許質疑。
彌宴迎上她質疑的目光,緩緩地俯下身子,和她對視,“在我的遊戲裡,你是我棋盤上最重要的棋子。”
棋子?
阮拾蘇從小到大聽過不少陽奉陰違的話,但是棋子倆字,還是第一次聽到。
她沒有繼續和他交流下去,而是從他手裡抽回了自己的手,冷淡地說道:“既然你邀請,我就只能陪你去一趟了。”
彌宴眼底閃過抹笑意。
“但是,只能是今晚,明天我會回公寓住。”
“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公寓。”彌宴眼底的笑意不減,在阮拾蘇看來,他就像是一隻狐狸。
阮拾蘇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就沒有再看男人,而是一直看著窗外的風景。
彌宴開車很快,一路狂飆到了彌家宅,阮拾蘇依然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向別墅的方向走去。
“我允許你走了嗎?”彌宴忽然伸出手,攥住了她的手臂,用力將他拉到自己懷中,強勢的男性麝香氣息鑽入她的鼻腔內,讓她隱約感覺到危險的來臨。
“放開!”
“別試圖反抗我,不然後果你負擔不起。”彌宴抱著她的身體,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薄涼的氣息打在她臉上,“我可以答應你,給你玩懲罰遊戲,也可以隨時停止這場懲罰遊戲。”
“彌宴,別人都說你病了,我看你中氣十足,倒是一點都不像是生病的樣子。”阮拾蘇嘲諷道。
彌宴壞心眼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阮拾蘇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發出了一聲嬌嗔,“噓,這周圍可能有狗仔,萬一被狗仔看到了……”
“滾!”阮拾蘇沒好氣地發出一聲低吼。
她不怕狗仔,她的黑料也不差這一條!
她現在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比狗仔更可怕。
“我滾了,你怕是永遠都沒有辦法看到那場好戲了。”彌宴說著,微微彎下腰,把她打橫抱起,不顧她的反對,大步走向了別墅內。
別墅中,雪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斑駁著冰藍色條紋,雪白色的牆壁,和銀色的復古圖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彷彿走入了冰封中的世界。
周圍的傭人都穿著淺藍色的女僕裝,脖子上掛著一跳白色的圍裙,看起來乾淨又冰冷。
阮拾蘇非常不喜歡這些白色,總覺得讓人覺得一些不舒服。
她的生命好像是一團火,希望有火焰燃燒自己,然而在男人面前,她卻像是要熄滅了一樣,那種被壓制的感覺,讓她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喜歡嗎?”彌宴冷不丁地開口問道。
“我喜歡帶顏色的世界,不喜歡這種冰冷的純白。”阮拾蘇沒好氣地說道。
“你不喜歡沒關係,以後你就會喜歡。”彌宴說著,就準備抱著她走到樓上。
“彌爺,您把阮小姐放下吧,我幫您抱。”管家看到彌宴把阮拾蘇報回了樓上,頓時嚇得不輕。
彌宴身體不好,萬一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