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惱羞成怒,還想要殺了我?”阮拾蘇抬起頭,看著他翻滾著兇光的異色瞳眸,唇角的冷笑更濃了。
彌宴按下心中的惱怒,伸手把她拽起來,“去撿。”
“我丟掉的東西,永遠不會再撿起來!”阮拾蘇抬起頭,眼睛裡滿滿都是不屑。
彌宴眼神兇了兇,可是阮拾蘇的眼神更兇!
倆人僵持了幾秒,彌宴從她身上起來,拾起地上的鑽戒,大步走向了門,直接把大門開啟,將手裡的鑽戒丟到了門外的管家懷裡。
管家詫異地看著彌宴,“彌爺,這不是太太最愛的戒指嗎?您把它當做寶貝一樣看待。”
“我女人不喜歡,扔了。”彌宴聲音不大不小,房間裡的小女人剛好聽的一清二楚。
“可是您忘了嗎?這個戒指的意思,是永遠的守護,她在暗處守護著你!”管家一臉哀傷地說道。
彌宴卻不以為然,“讓你扔了,就扔了,廢話怎麼那麼多!”
說著,就直接關上了大門,轉過身時,阮拾蘇已經整理好衣服,笑著看向了大門口的男人,“那枚鑽戒,是你老媽給你的?”
“彌太太,你廢話太多了。”彌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平靜的話中帶著意味不明的警告。
阮拾蘇笑了,“是就是唄,反正又不丟人。”
“彌太太,看來你很想知道我之前的事情。”彌宴走過來,眼底中翻湧濃濃的曖昧,“我也想深入和你交流一下。”
他故意咬重“深入”兩個字,渲染了倆人之間的氣氛。
阮拾蘇下意識否認,可是男人的手卻先她一步探入她的衣襟,單手解開了她最私密的束縛,順著柔美的身條,緩緩向下,路過蠻腰之後,落在了她的褲腰上,不等她推開他,就已經直接而入。
“混……”蛋!
倆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彌宴的吻已經落了下來,深深地親吻在了她的嬌柔上,手指輕輕地解開了她的小褲褲,將她的一跳長腿抬起,圈在自己腰上,他手臂稍微往上一提,阮拾蘇迫不得已,只能用腳尖踮在地上平衡自己不摔倒。
阮拾蘇小時候練過芭蕾,這點難度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彌太太,看來你現在比我更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你的臉打腫!”阮拾蘇氣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胸口,沒好氣地喊道。
彌宴全當她說的是甜言蜜語,直接把她抵在透明落地窗上,灼熱的吻用力親吻著她的嬌嫩。
光潔粉嫩的背緊貼在窗戶上,而樓下則是在奢華花園中低頭打掃的傭人們,他們稍微抬頭,就可以看到無比激qing的倆人,和阮拾蘇全果的全身。
“彌宴!放開!”
“白天,我屬於你,晚上,讓你屬於我,不行?”彌宴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兇殘、殘暴、禽受!
阮拾蘇咬牙說道:“我說了,不許!後面全都是人。”
“噓,只要你小點聲,他們不敢抬頭的。”彌宴說著,薄唇順著她的脖頸緩緩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