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拾蘇被她吻得七葷八素,連車子什麼從江南開出去的都不知道。
司機貼心的將隔離板把涼人隔開,她就像是一隻被撥開皮毛的兔子,露出粉白的面板,瑟瑟發抖地瞪著面前的男人。
彌宴則是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那雙異色的瞳眸尤為閃爍,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小女人,好像隨時都要捕獲面前的獵物。
“彌宴……”
“喊老公。”沙啞的男低吟中,充滿著濃濃的情慾。
“彌宴!”
“喊彌先生也湊合。”喊先生太太不過就是互相曖昧。
阮拾蘇不喜歡喊,好看的唇瓣抿成了一條直線,怒視她。
“或者,喊我親愛的……”
“阿宴!”阮拾蘇最後憋出兩個字,“滾開!”
阿宴——
脆生生的兩個字,彌宴耳邊晃然間一晃。
好像從哪兒聽說過!
彌宴沉默了幾秒,“不錯,我喜歡這個稱呼,你多叫幾聲。”
神經病啊!
阮拾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剛準備開口罵人的時候,彌宴直接一口答應下來,“我喜歡這個名字,很好聽。”
“哦。”
“多叫幾聲。”
“……”
“多叫幾聲,老公給你買衣服和化妝品。”彌宴低聲說道。
他的聲音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