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清楚?
阮拾蘇的眉頭瞬間擰起來,手指也跟著緊捏成拳,死死地瞪著面前的男人,隨後緩緩地開口說道:“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還有什麼用?
有什麼用她不知道,她現在只知道,這個男人,現在面前的這個男人,非常的兇猛,是故意說這些話題的!
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眯起眼睛,眼神中的深意和寒光頓時乍現,冷淡地掃過了面前的男人,隨後又緩緩地開口說道:“你親愛的弟弟?哪裡來的你親愛的弟弟?”
哪裡來的?
面前不就是嗎?
對方輕輕一笑,隨後又緩緩地開口說道:“就在我面前,雖然你們不承認我,可是他身體中的血液,是絕對不會改變的。”
血液……
阮拾蘇不住笑了,“看來彌宴真的得去換血了,不然根本沒有辦法擺脫你們啊。”
真的沒有辦法擺脫他們?
對方倒是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還笑著看向了旁邊的人,認真地開口說道:“沒有辦法擺脫我?”
擺脫他?
應該怎麼擺脫?
如果真的能擺脫一切,她豈不是高興死了。
阮拾蘇哼了一聲,隨後又緩緩地開口說道:“對啊,你就像是一個粘人精,一直粘著別人,我看你都覺得很煩。”
看他都覺得很煩?
這話說的。
阮拾蘇忍不住哼了一聲,隨後緩緩地說道:“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很煩嗎?或許說,需要我給你鑑定一下,你其實有多麼的煩躁?”
煩躁?
彌祈忍不住笑了,隨後又緩緩地開口說道:“我從來都不煩躁,而且也不是一個煩躁的人。”
從來都不是一個煩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