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宴聽著阮拾蘇這樣說,有些無奈地談了口氣,隨後低聲開口說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很生氣?”
是不是很生氣?
阮拾蘇聽著他嘆氣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隨後低聲開口說道:“我是不是很生氣?你猜我是不是很生氣?”
猜?
這還能猜得到?
阮拾蘇唇角微微一抽,隨後又無比認真地開口說道:“行了,你彆氣我了,我現在要走了。”
現在要走了?
走?
去哪兒?
彌宴眯了眯眼,認真地凝視著面前的小女人,無比認真地開口說道:“去哪兒?”
“音樂會。”
“沒有我的音樂會?”彌宴笑了笑,眼睛裡充滿了濃濃的笑意,隨後又緩緩地開口說道:“沒有我的音樂會,你覺得我可能會給你這個可能去參加那個音樂會嗎?”
沒有她,他是絕對不會參加那個音樂會的!
阮拾蘇想到這裡就忍不住哼了一聲,隨後又無比認真地開口說道:“我沒有你就沒有辦法參加音樂會了?誰告訴你的?誰給你的自信?”
誰給他的自信?
彌宴稍微沉思了幾秒鐘,非常認真地說道:“誰給我的自信,這很重要嗎?”
“當然,我就想知道誰給你的自信,能讓你這麼自豪一件無所謂的事情。”阮拾蘇皮笑肉不笑地開口說道:“我覺得,我和誰在一起坐一下都無所謂吧?”
無所謂?
阮拾蘇眯起眼睛,隨後又低聲開口說道:“我覺得,無所謂,就是這樣。”
彌宴看著她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時候又無比認真地開口說道:“我知道了,你其實又想從我身邊逃出去是不是?”
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