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帝大不允許有人進來買學位，她們也不想考的……

“喂，你這話什麼意思？”

潘思婷又靠近一步，

湊近看……她面板真好，也不知道擦沒擦防曬，反正就這樣近看那面板的，一點瑕疵都沒有，感覺有點像是小時候玩瓷娃娃的那種，賊特麼乾淨光滑。

啊……不對，她是要說程錦哥哥的事，怎麼一下又想得這麼遠。

“婷婷她的意思應該是讓你認真讀書，不要想程學長……”

在後面默默舉著手回答的女生不出意外又被潘思婷一陣噴。

“你閉嘴，我問你了？”

“……”

被斥責的女生也不敢委屈說話，其他人也都習以為常。

“你什麼……”

隨著樓韶白站起來向她這邊靠近，潘思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默默的向後退。

她靠近，她後退。

樓韶白抬起手腕，在兩人半個胳膊的距離停下，微微側頭：“好好學習，不好嗎？”

聲音極輕，如泠泠的泉水，清脆敲打。

“……好。”

又是一度嚥了咽口水，潘思婷眨巴著眼睛持續懵圈回答，眼看著少女越走越遠，她還沒有回神。

樓韶白伸了個懶腰，得換個地方睡了。

“婷婷？”

幾個跟班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不明所以看著潘思婷的樣子，試圖叫醒她。

“啊……”

潘思婷回神，眼底的迷茫逐漸清晰，她好像差點被蠱惑了？

而且還是一個女生……

“你剛剛怎麼了？我們不找她麻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