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的神情一愣,一進來就要給我下馬威?隨後猛地踏出一步,喝道:“這就是你們藥山的待客之道,我有什麼錯?”
“大膽,在藥山面前,你還不認錯!”其中一位黑袍老者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秦風道:“秦風,我先問你,華韓中醫協會,你可參加比賽了?”
“沒錯。”秦風肯定的回答。
“哼,你只是區區一名不入流中醫,在華夏之中北有針門,南有我藥山,我們才是華夏中醫的代表,你有什麼資格代表中醫比賽,也是幸虧你遇見的對手不強,若是輸了的話,中醫千百年聲譽被毀,你可擔當得起,你錯就錯在不該代表中醫出賽。”
秦風有些錯愕,沒想到藥山竟然是來找他麻煩的,當時比賽自己力挽狂瀾,對華夏中醫來說可謂是有大功,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會反過來責問自己。
正是豈有此理,秦風心裡的怒火隱隱升起,冷冷的道:“真是可笑,你們自喻中醫聖地,韓醫入侵你們沒有出面,現在反過來怪我?”
“那是我藥山事先不知道,否則區區韓醫,又豈敢在華夏挑釁。”那黑袍男子一臉的傲然,嘴角閃過一絲不屑。
本來這件事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最近秦風在臨川的上流社會中名聲大增,隱隱有壓住藥山的勢頭,最關鍵的是他的記名弟子被秦風羞辱,此事絕對不能就此罷了。
秦風呵呵笑道:“說這些沒用,我只想問一句,韓醫挑釁之時,你們當時在哪兒?”
藥山不會無無故刁難自己,這件事肯定有人在背後搗鬼,只是他一直不知道這搗鬼的人究竟指誰。
“四長老,好了。”這個時候,坐在首位上的老子揮手打斷黑袍人,道:“秦風,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況且你也贏下比賽,我知道要是拿這件事壓你,你心裡肯定不服,對不對?”
秦風沒說話,冷冷的看著他。
“南朗,你出來吧。”
這時候從大殿的偏門,白南朗滿臉笑意的走出來。
“原來是你搞的鬼。”看到白南朗之後,秦風恍然大悟,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作怪。
白南朗笑道:“沒錯,就是我,秦風啊秦風,當日你在中醫大學讓我出醜,你以為我白南朗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中醫麼?我現在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我乃藥山弟子。”
秦風明白過來,抬頭掃了一圈大廳裡的人,淡淡的道:“你們是要替他出頭?”
“弟子敗了就找師父,這很合乎常理,我能理解。”秦風直言道:“你們想要如何?”
白南朗沒想到秦風到了這一刻,還擺出這樣冷靜的態度,陰著臉道:“秦風,現在只要你主動辭去中醫大學榮譽院長的職位,還有向我道歉,這件事就可以算了。”
“怎麼個道歉法?”
“當然是在臨川日報道歉,而且還要連續一個月,一天也不能少,並且是在頭條位置。”
“如果我不呢?”秦風問道。
藥山的眾人一愣,他們乃是藥山的人,不知道多少中醫在藥山的責問之下瑟瑟發抖,沒有想到眼前的年輕人不僅沒有害怕,反而一臉淡然。
“秦風,你想好了,白南朗的要求就是我們藥山的要求。藥山弟子不可辱,你竟然羞辱了他就應該承受藥山的怒火。”
“什麼怒火?”秦風對於他們的威脅很好奇。
“你太小看藥山了,只要藥山發話,你這個榮譽院長就會被撤銷,是主動辭職還是被撤銷,你自己選擇。而且在中醫協會也有會給我們藥山面子,還有中醫協會也有我們的人,要是讓中醫協會的人出面,恐怕你秦風很難在中醫界立足。”
藥山人很自信,這就是藥山的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