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前輩,請聽我解釋,我有話要說。”蕭元河猛地的抬起頭來,秦風的話讓他驚魂未定,想要開口求饒。
“不必了,有什麼話去下面跟閻王爺說吧。”
秦風沒有聽他的解釋,手指上青光一現,凝指成劍,朝著前面一劃。
一道青虹閃過,蕭元河的脖子處一抹血痕出現,他的眼珠裡帶著驚悚恐懼,瞳孔慢慢的擴散,哐噹的一聲,這位蕭家的第一高手,縱橫西南武道宗師——死!
蕭秋風嚇得屁股尿流,親眼見到蕭元河毫無反抗的死在秦風的手中,徹底嚇破了他的膽子。
“秦前輩,饒命,這一切都他逼我做的,我的心其實一直向著你的啊!”
“我上次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既然把我忠告當作耳邊風,落得現在下場,也是咎由自取。”秦風厭惡的看了他一樣,同樣是一抹青光閃過。
蕭秋風的人頭沖天而起,看著地面被鮮血染紅,不少人只覺得渾身冰冷。
整個蕭家大廳,前幾分鐘還熱鬧非凡,觥籌交錯,到了現在卻一片死寂,大氣都不敢出。
“你……你別殺我,我是樸家的嫡系,你不能殺我。”
樸佳英早已經被嚇破了膽子,再也沒有高高在上的模樣,他的一切都是來自背後的樸無敵,現在樸無敵在秦風的面前,已經是手下敗將。
他現在也什麼都不是,秦風想要殺死他,那比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秦風噁心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想要我殺你,我還嫌髒了我的手,滾回你的八公山,告訴樸無敵洗乾淨脖子,等我過來取他性命。”
“你,你要殺向八公山?”
樸佳英覺得自己聽錯了,八公山可是韓國的聖山,要是被秦風攻下,只怕整個大韓民族的脊椎骨都會被打斷,從此在華夏人面前抬不起頭。
“你莫非以為我不敢殺你?”
見到這傢伙還呆在這裡,秦風語氣一寒。
樸佳英急忙爬著地上,飛快的爬著離開蕭家,至於秦風的那句話,他心裡一直當作是一句狠話,就算他再厲害,但是八公山他還是不敢攻打的,肯定不會的。
他的心裡暗想,他的腿還沒治好,現在又斷了,忍著劇痛,飛快的爬出了蕭家,心裡暗自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踏入華夏這片土地,這些華夏人太邪乎了,特別是秦風這樣都殺不死。
邪乎!
這就是樸佳英對秦風評價,也不知道秦風原因,這秦風越打越強,每一戰之後他的實力都會暴漲,這不邪乎是什麼!
“秦前輩,這些人怎麼處置?”
秦淇望著地面上跪的黑壓壓的賓客們,開口問道。
畢竟能來參加蕭家和樸家婚宴的人,都是一些牆頭草,極為不靠譜:“依我看,這些都是軟骨頭,留著也沒什麼用,不如一起殺掉算了,讓外人知道背叛前輩的下場。”
“啊?”
聽到秦淇的話,膽子小一點的人差點沒有昏厥過去。
姑奶奶啊,話不能亂說啊,這可不是在開玩笑,這真的是要出人命的。
“秦王饒命啊,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秦風揮手道:“他們談不上背叛,死罪可以饒,活罪難逃,各大勢力的頭領自廢修為吧,別等我親自動手,我要是親自動手的話,結果就不是自廢修為這樣簡單。”
“是!”
不少勢力和家族的首腦人面帶苦色,對它們來說能夠保住性命就已經是萬福了,哪裡還敢勞煩這位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