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大人道:“萬物本來便是相生相剋的,順其自然,方才是常理。品書網 ”
杜鵑刀客聽了,大為欣喜,忙道:“多謝藍月大人出面,將這件事情平息下來!杜鵑一族,感激不盡,自此發誓要盡忠值守,誓死為藍月大人效力!”
盧大戶盯著那個嬰孩兒,倒是滿臉慈愛,迫切的看著藍月大人,壯著膽子問道:“既然藍月大人說咱是養母,那,那咱能撫育這個孩子到幾時?”
“這麼說,咱能養育十八年?”盧大戶先是高興,隨後又是一陣失落:“不過十八年後,咱便得與這兒子訣別了吧。”
“那便是最好不過了!”盧大戶高興不已,抱著拿個嬰兒又是親又是逗,那嬰兒卻像是睡著了,安穩的依靠在盧大戶肥厚的胸膛上,似乎天生一副血濃於水的樣子,看來,對養父母的依賴,想必也是天生的一個天性。
藍月大人只做為著這兵不血刃的戰役沒有感覺,笑道:“事情既然平息,你們也可以回去了。孩子既然是人類模樣,定然也想吃奶。”便隨手往盧大戶身上一指,道:“你身上透出了甚麼?”
“奶……”盧大戶難以置信的摸了一把,怪叫道:“竟然是奶!咱,咱莫不是也變作了妖怪?”
“這……可是……”盧大戶漲紅了面孔,而那嬰兒卻似乎感覺到了嘴邊有奶,居然自顧把小嘴湊上去,津津有味的吸了起來。
盧大戶又露出那種喜憂參半的模樣來:“這……這叫咱以後還要怎地做人喲!”可是眼看那嬰兒吃的高興,盧大戶又忍不住愛撫著那嬰兒的腦袋,跟任何一個撫育孩子的母親一樣,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來。
盧大戶忙答應了一聲,可是回身一看那馬車,馬兒早被群鳥驚跑了,只剩空蕩蕩的轅車,不禁犯了難:“雖說藍月大人開恩,可是這馬車……”
要不是耳邊風聲呼嘯,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從窗邊一望,下面的數目俱變小了不少,我雖然借用天女織錦飛過,卻不曾有過這種在車裡騰空而起的感覺,這宛如是走路與坐轎的區別,十分新鮮。
低頭一看那群鳥與藍月大人,俱已經模糊不清了。
我搖搖頭,道:“結識了雖然有一段日子,可是卻對她的身家背景,並不是十分熟悉,不過……”我剛要一時嘴快,說出她和正山之間的關係,卻驀然想起在藍月大人口中,正山以此為恥的事情,忙停了嘴,生硬的圓過去,道:“這個麼……我也說不好。”
我忙問道:“李公子,您打聽這個作甚?”
我十分困惑,但既然李綺堂這麼說了,自然便是有他的道理了,我也不好多問。
“你吵甚麼!”盧大戶抱著孩子下了車,怒道:“還不去睡覺,侯在這裡作甚?又沒人需要你,沒得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