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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

曾堯逸天生就是吃黑道這口飯的,在進入監獄沒多久,就有人來挑釁他,結果可想而知,他幾乎沒費吹灰之力就收服了一群人,可是他每天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狠狠地肏身下這個可惡的小女人,他怎麼都無法想通,她為什麼可以如此心狠?

曾堯逸用力地一口咬在梁縈柔的嫩肉上,彷彿用她的肉來磨牙,毫無疼惜之意,梁縈柔很痛,她求饒地大喊:“疼……別咬了……啊啊……”

曾堯逸不管不顧,他就是想要她疼,這點疼痛根本不足以抵消這三年來他的怨恨。

梁縈柔哭喊地呻吟,這種破碎的聲音聽在曾堯逸的耳朵,讓他更加興奮,他把梁縈柔如動物般跪趴著,白嫩的圓臀就在他的視線下方,眼看著自己猙獰的性器快速地進出,曾堯逸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著爽。

梁縈柔哭得聲嘶力竭,枕頭上沾滿了淚水,可是身後的男人還在繼續著,那根堅硬如鐵的肉棍蠻橫地衝撞,梁縈柔既痛快又痛苦,她感覺自己要被肏壞了,可是曾堯逸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梁縈柔的睏意漸漸襲來,她很累,但是同時又滿足,這個生日她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儘管稱不上完美。

☆、015

梁縈柔在半夜的時候醒過來,她睡得並不安慰,酣暢淋漓的性事消耗了她大部分的體力,但是在短暫的睡眠後就驚醒了,她擔心像上次那樣醒過來就看不見曾堯逸。

但是這次不同,她被男人健碩的胳膊禁錮在懷裡,身體四周全是他的氣息,這樣的感覺太過久違,久到梁縈柔想要哭泣。

梁縈柔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身體,發現曾堯逸的yinjing還蟄伏在她體內,霸道得如同主人般,但是梁縈柔並不反感這樣的相處,甚至貪戀著這刻。

曾堯逸是對她極好的,在他們剛確定關係的時候,幾乎每天如漆似膠,曾堯逸其實事情很多,可是總會空出時間來陪伴她,梁縈柔重新去學校讀書,曾堯逸擔心她功課跟不上,本來還想請家教來教她,可是梁縈柔覺得以曾堯逸的身份,還是別跟外人接觸比較好,她擔心他有危險。

剛開始上學的時候,梁縈柔的確有些困難,不過好在她勤奮好學,用了幾個月的時間,成績就突飛猛進,曾堯逸很高興,得意地說他的人就是有能耐,梁縈柔喜歡曾堯逸充滿佔有慾的用詞。

梁縈柔畢竟還年輕,曾堯逸擔心過多的性愛會給她造成傷害,經常剋制著自己的慾望,她感動於他體貼的同時,也有著失落,她希望他們能親密得像是一個人,她特別滿足被曾堯逸填充的快感,xiāo穴飽脹感十足,那份合二為一的感覺令她渾身戰慄,舒服到極致。

雖然曾堯逸壓抑著自己的慾望,不過他也是禁不起挑逗的人,梁縈柔只要想,就可以輕鬆地讓他失控,曾堯逸大汗淋漓地在她身上起伏時性感到讓人著迷。

梁縈柔不僅想要曾堯逸跟她肉靈結合,而且還想要曾堯逸的痕跡烙刻在自己身上,所以她瞞著他去紋身,簡簡單單的一個“曾”字讓她吃盡了苦頭,梁縈柔細皮嫩肉,她最慘的日子也不過是在會所裡當服務員,沒有吃過真正的苦頭,可是紋身那一刻,她痛到不行,雙手十根手指的指甲都嵌入了面板裡,整個過程都是滿頭大汗,面色慘白。

梁縈柔為了瞞著曾堯逸紋身的事情,還謊稱要去同學家住一陣子,曾堯逸起先並沒有懷疑,他那時候也分身乏術,跟洪武明裡暗裡的衝突讓他傷透腦筋,正好利用這段時間來佈置一下,但是曾堯逸是個很小心的人,他暗地裡派了好幾個人保護著梁縈柔,在手下回報梁縈柔並沒有如她所說去跟同學住,反而住進了賓館裡,他是很生氣的。

曾堯逸防備心很強,他對梁縈柔有著強烈的佔有慾,在聽到梁縈柔瞞著他去了賓館時,第一反應就是她跟男人開房。

曾堯逸甚至丟下幫裡的事,親自前往賓館抓姦,他怒火沖天,暗罵梁縈柔不知好歹,可是真到了房間外面,他又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他必須做好兩手準備,如果她真的跟男人開房,那他們的下場都會很慘,可是萬一是自己誤會了,這麼盛氣凌人,難保自己不會傷到梁縈柔的自尊,而那樣的代價他又承受不起。

所以曾堯逸在門口徘徊了很久,後來實在受不了自己的墨跡,終於敲響了房門,梁縈柔開門時很驚訝,曾堯逸徑自地走進來,他裝作無意地探視房間四處,可喜的是病沒有男人來過的痕跡。

梁縈柔因為撒謊被拆穿,臉上羞愧通紅,曾堯逸問她為什麼要騙人時,梁縈柔不敢回答說因為紋身的事情,而猶豫她的躲避回閃,讓曾堯逸好不容易下去的妒火又重新燃起來,他剛抓住梁縈柔的肩膀想要搖晃她為什麼時,她吃痛地呻吟,曾堯逸立即發現異常,一檢查她的肩膀,就發現了那個赫然在目的“曾”字,白嫩的面板周圍一片通紅。

曾堯逸震驚的時候,也為自己的那點狹隘感覺到慚愧,他哽咽地問道:“就為了這個躲起來?”

梁縈柔微微地點頭,小聲回道:“怕你生氣……”

曾堯逸避開她的紋身,把人緊緊地擁住,難受地講道:“真是個小傻瓜,疼不疼啊?”

梁縈柔之前怕曾堯逸發現一直強撐著,現在靠在熟悉的懷抱裡,立即委屈地抽泣道:“疼死我了……”

曾堯逸笑著去點她的鼻子,故作嚴肅地責備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麼大膽。”

“你都不感動嗎?”梁縈柔生氣地說道。

曾堯逸摸著她的頭髮,深邃的眼眸裡全是柔情,梁縈柔盯著看仿若被捲進了一個深深的漩渦裡,她頓時有些頭暈眼花,曾堯逸溫柔地吻住她的雙唇,由一開始的輕柔慢慢地變得粗暴,到後來就像狂風暴雨般席捲著她的神經,後來的情事順理成章,曾堯逸幹得特別勇猛,幾乎要頂穿她的身體,而完事後,他輕輕地吻著梁縈柔後背的“曾”字,甚至可以說帶了無上的虔誠。

而那之後他們每次做愛,曾堯逸總會有意無意地親吻那處,梁縈柔覺得特別燙熱。

梁縈柔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後背時,突然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她立即閉上眼睛裝睡,身旁開始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曾堯逸很快醒過來,他首先把手機接起來,然後才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性器,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016

儘管曾堯逸壓低了聲音與電話那頭的人對話,不過樑縈柔還是能聽見他的聲音,因為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梁縈柔只能猜測是有人想曾堯逸回去,不過他拒絕了,而且聽曾堯逸的語氣,對方很可能是程庭若。

梁縈柔注意過曾堯逸坐牢後曾義幫的情況,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一下子沒了幫派老大,起先曾義幫很亂,不過沒多久程庭若就站了出來,他雖然沒有坐曾堯逸的位置,但是所有事情還是他說了算。

三年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在曾堯逸在位的時候就有心想要洗白,程庭若也秉承著這個理念,雖然不能說曾義幫完全洗白,但是起碼錶面上沒有再動不動就打打殺殺。

從曾堯逸離開被窩後,梁縈柔就感覺到一陣陣的涼意,她眷戀著他身上的體溫,好在曾堯逸電話打了沒多久就回來了。

梁縈柔緊緊地閉著眼睛,仔細傾聽著曾堯逸的動靜,他輕柔地掀開被子,重新躺回了被窩,小心地把她摟在懷裡,梁縈柔鼻子酸楚不已,努力地隱忍著淚水。

曾堯逸的警覺性很強,梁縈柔不清楚他有沒有發現自己裝睡,現在這麼平和的時刻彷彿回到了他們剛剛相識的時候,在兩個沒發生關係之前,曾堯逸偶爾會在她的床上過夜,不過都是很單純的睡覺,那時起梁縈柔就特別喜歡聞曾堯逸身上的味道,就像被安全感籠罩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