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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女孩就叫曾寶寶,是男孩就叫曾貝貝怎麼樣?”

“這麼俗……”梁縈柔一臉嫌棄地說道。

曾堯逸故作發火,回道:“剛才可是你讓我做主的啊。”

“如果知道你只會取這些惡俗的名字,我就不讓你做主了。”梁縈柔輕聲說道。

曾堯逸哭笑不得地捏住梁縈柔的臉頰,逼問道:“那還要不要我取名字了啊?”

梁縈柔抓著曾堯逸的手,拼命求饒:“哎呀……疼呢……放開……”

曾堯逸心情更好了,梁縈柔老說他是紙老虎,其實她才是名副其實的紙老虎,總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結果他稍微一懲罰她,馬上又求饒又討好的,活脫脫一個馬屁精。

即使過了那麼多年,梁縈柔的個性變了不少,可是本質還是那個他愛慘的人。

曾堯逸好心地鬆開手指,梁縈柔捂著臉頰,眼裡滿是楚楚可憐的控訴,自暴自棄道:“算了算了,你做主就做主了,反正以後別人說起來,我就說是孩子的爸爸取的名字,別人就知道沒文化的人是你,不是我了。”

曾堯逸不禁莞爾,語氣中帶著連他自己都覺察不到的寵溺,回道:“我花那麼多錢培養你讀書,現在用沒文化來揶揄我了啊?”

梁縈柔無比貪戀著此刻的溫馨,他們太久太久沒這麼肆無忌憚地相處了,她不想破壞這一刻的氛圍,打趣道:“那我之前教你學英文,你又不肯學。”

“好好的學洋鬼子的語言幹嘛,我又不跟洋鬼子打交道。”曾堯逸我行我素道,他就恨崇洋媚外那一套,在不久的將來可能自己國家的文化都要消失了。

梁縈柔磨著牙齒,回道:“你就是蠻不講理,現在什麼都推崇國際化,學習別人優點的同時,也可以改進自己的缺點,何樂而不為?很多老外也來學習我們的文化啊。”

“洋鬼子學我們的文化,簡直不倫不類。”

梁縈柔氣呼呼地嘟著嘴巴,“跟你講不通,老古董。”

曾堯逸氣極反笑,捏著梁縈柔的下巴,“又欠揍了是不是?”

梁縈柔頓時將雙腿縮成一團,倔強地與曾堯逸對視,他這個人毛病特別多,而且總不聽別人的意見,一惹毛他就喜歡用蠻力,雖然說要揍她,其實就是打她腳底板,打得又不重,又不像撓癢癢,總之讓她很難受,每次他一那麼做,梁縈柔就要語氣很甜地求饒,喊什麼哥哥別打我,或者叔叔你不疼人家了啊,偶爾還會喊老公疼。

曾堯逸是個自控力很差的人,或者說對她完全沒有自控力,梁縈柔只是那麼一喊,曾堯逸就衝動得失去了他該有的沈穩,像只發情期的野獸。

梁縈柔沒少因為這吃苦,曾堯逸還特別喜歡那些稱呼,一遍兇狠地cāo著她,一遍逼她繼續叫,梁縈柔煩了就喊他老家夥老變態,結果她就被折騰得更慘了。

事後曾堯逸總會露出後悔的表情,可是一旦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曾堯逸就會故態復萌,簡直像吃了藥一樣,梁縈柔有時候都覺得她是年紀比較大,而曾堯逸才是年輕人吧,體力好得驚人。

曾堯逸看見這個熟悉的表情,一時失神,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結果一觸碰到柔軟的嘴唇,他就一發不可自拔,按著梁縈柔的後腦勺,貪婪地吞噬和吸吮,大有將她吞入果腹的架勢。

梁縈柔起先有片刻的呆滯,等到她覺察到曾堯逸的確在吻她時,緩緩地閉上眼睛,開啟牙關,讓霸道的舌頭長驅直入。

曾堯逸的大腦就像停止運作一樣,只知道遵照本能,吻她要她,讓她淪陷在自己的臂彎裡。

梁縈柔伸手雙手抱住曾堯逸,她微微仰著頭,承受著曾堯逸如暴風雨般的熱吻,他的吻粗暴激烈,牙齒啃噬她的唇肉,嘴巴的血腥味瞬間蔓延開來。

或許是濃烈的血腥味終於讓曾堯逸回神,他困難地推開梁縈柔的身體,失神的眼睛慢慢地變得清明,等到他看見梁縈柔狼狽的樣子後,挫敗地抓著腦袋,“我剛才太沖動了。”

梁縈柔抿著嘴搖了搖頭,雖然曾堯逸中斷了這個吻,可是很清楚地感覺到他還是很在意她的。

曾堯逸抽出紙巾,小心地擦拭著梁縈柔嘴唇上的血漬,懊惱道:“疼不疼啊?”

“不疼。”梁縈柔微笑地回道。

曾堯逸滿臉疼惜,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處理著梁縈柔的傷口,這讓梁縈柔情緒高漲,覺得雙唇一點都不疼,雖然可能已經腫了。

等到曾堯逸擦拭好血漬後,梁縈柔趁機要求道:“你親我一下,這樣就打平了。”

曾堯逸只是看著梁縈柔的雙唇,沒有任何下一步的動作,梁縈柔雖然有些失落,不過還是沒有勉強他,她首先摁掉了床頭燈的開關,沒一會兒曾堯逸那邊也暗了下來。

當梁縈柔準備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感覺到嘴唇上被什麼東西輕輕一碰,然後聽到曾堯逸的聲音,說道:“好了,睡覺吧。”

梁縈柔開心極了,她徑自鑽進曾堯逸的懷裡,先是蹭了蹭他的xiong膛,才微笑著說道:“晚安。”

“晚安。”曾堯逸小聲回道。

梁縈柔覺得事情正在朝良好的方向發展,卻怎麼也料不到熟悉的疼痛會再次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