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兒。”鳳邪親暱的親吻著她的青絲,心底被甜意填滿。
“嗯。”阿墨安靜的埋在他胸口,聽著他心跳逐漸平緩下來。
“墨兒。”
“在。”
“墨兒……”
“嗯。”
“墨兒……”
阿墨無奈,微涼的手抵在他唇邊,低笑。“傻子。”
她往他的頸窩蹭了蹭,鳳邪心中微漾,眸光柔和如水,感覺到阿墨呼吸逐漸和緩綿長。
黎明的光線投射進來,鳳邪溫柔的撫著阿墨如瀑的青絲。
兩人散落的青絲疊纏,遮住了鳳邪略有些赤條的身軀。
昨晚發病時掙扎中衣服都撕破了,如今有些衣不蔽體。
春寒未褪,小屋內冰冷清寒。
阿墨下意識的蜷縮排鳳邪懷裡,鳳邪輕輕吻了吻她的眉眼,拉起榻上的被子裹緊阿墨,只露出她靠在他頸邊的腦袋。
即使這一刻死去,他也沒什麼遺憾,只害怕又讓他經歷一次痛苦。
“墨兒……”不想離開她,在地獄邊緣掙扎,只想多活一刻,看到她平安誕下孩子。
當日送走她,他幾乎要死過去,讓她一人獨自生下夜兒。
無論如何都要活著,墨兒還在等他……
碎心的毒日益加重,促發他曾經的癲症,使他整個人都無法控制自己。
他害怕會傷害她。
想到此,鳳邪一驚,小心的捋開阿墨的青絲,目光觸及她頸上觸目驚心的咬傷,瞳孔一縮。
他咬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