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柯拉松還在。
。”
說著,戰國眼眶有些紅,鶴放下了茶杯。
“要是柯拉松還在,他會是最照顧空的那一個。
。”
“十一年了啊。
。”
戰國靠在椅背上,眼裡是深深的痛苦與自責。
鶴喝完了茶站了起來。
“空跟柯拉松還有德雷克他們都不一樣,如果德雷克死了,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而且。
。他會暴走,你自己想清楚吧。”
戰國捏緊拳頭。
“這個世界太爛了。
我想要建立真正的正義。
。
”
鶴走到門口,沒有轉身。
“都一把歲數了,這些事情還是交給年輕人們去做吧,戰國,你不是當年的你了,我們也不再是當年的我們了。”
鶴低下了頭。
“只有澤法那老傢伙,還是當年的他。
。
走了。”
鶴關上了門,戰國伸手從抽屜裡面拿出了兩相框。
第一張有些年頭了,那時候戰國臉上還沒有這麼多皺紋,他身邊是一個笑的很開朗的金髮青年,青年穿著誇張的花襯衫,臉上還塗抹著小丑的妝容,是他跟柯拉松的照片。
第二張,是三年前拍攝的,戰國站在最後面笑著,派蒙趴在他肩膀上對著鏡頭比著耶,前面是隻有十三歲的空,被一個梳著莫西幹頭的高大青年揪著臉,那是一次訓練後,跟德雷克一起拍攝的。
照片裡德雷克笑的很開心,只有空臭著臉想要反抗,但很明顯反抗不了。
戰國看著照片裡的空,喃喃道。
“未來的重擔。
要壓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