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準備把這些靈泉水，給那些村民們喝？”

周文文一臉認真的問道。

如果是的話，她準備多給一些。

以姚北神出鬼沒的力量，人類倖存者聯盟目前是奈何不了他的。

這些傻乎乎的村民們，就只能是姚北的實驗品。

靈泉水說不定能改善他們的狀態。

是助紂為虐，還是救人，周文文自己都快分不清楚了。

“這些靈泉水對我的實驗很有幫助。”

姚北並沒有直面回答周文文的問題。

本能的模稜兩可。

本來，他應該說一些偏執的話，刺激周文文的，但看到周文文臉上的表情。

莫名其妙的又想到了大學時期的事情。

他，姜明，周文文，三人的關係是那麼的好。

現在，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姚北有些晃神。

不知為何，自己會想到從前的事情。

其實，他之前也會回想之前的事情，但就是引起不了心中的情感共鳴。

怎麼現在，又會有莫名其妙的情感了呢？

姚北煩躁甩了甩腦袋, 刻意的把匕首又抵進了一些周文文的脖頸上。

“真不想給你這麼多！”

周文文看姚北油鹽不進的模樣，有些後悔自己拿出來的靈泉水太多了。

想要收回空間，但姚北距離自己又近了一些，無法使用空間。

“你的目的只是要這些靈泉水，已經達到了，是不是可以放開文文了。”

姜明冷冷的看著姚北。

根據周文文的提醒，他也有些明白姚北之所以成為一號神明經歷了什麼了。

大抵是腦部組織受傷，有了情感障礙。

但這並不是他能挾持文文的理由，只要他動了手，就沒有辦法被他原諒。

“呃――”

被姜明這麼看著，姚北的手微微頓了頓。

他剛開始準備幹什麼來著？

好像是準備把周文文空間的靈泉水要出來之後，讓她當自己的實驗品的。

空間異能者做實驗品，一定會對研究有更大的推進。

還有姜明，趙高口中的腦電波最強大的喪屍，若是有他腦袋中的晶核，一定能創造出來一個最棒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