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系研究生。我現在天天學習那”羅哥道
“你不是學農業科技的麼?咋搞上歷史了”我道
“唉!因為歷史系好考”羅哥無奈的說道
“這也行,你要考那個學校?”我追問道
“北大”羅哥的聲音滿是得道高僧那種空靈的味道
電話那頭也彷彿也變得有些深沉
“志向不小啊!咱們那個縣城都三四年沒出一個北大清華的了”我沒有打擊羅哥計程車氣
“看哥的”聲音依舊深沉,聽得我汗毛直豎。
晚霞消散,倦鳥歸巢之時,老爸開著螞蚱子給我送飯來了,車上還做了一個人。
“叫張叔”老爸給我介紹。
“張叔好”我笑著上前主動握手。
來人見我主動上前伸手,伸出滿是老繭的手同我握了握,露出憨厚的笑容:“好好。”
這是我家的長工,叫張柱子,大名叫啥我也不知道,上幾天家裡面有白事回去料理了一下,快到秋收了才過來。
這人今年有四十多歲了,是個老跑腿子,家裡面父母都沒了,人挺好的,長得一個大腦殼,大眼睛,大鼻子,厚嘴唇,牙齒有些齙牙,身體矮壯,胸口胸毛很重,很像是日本愛情動作片裡面的猛男,下地幹活肯下力氣,從不叫苦,不吸菸,不喝酒,最重要的是價錢公道。
老張來了,我也不用天天在地裡看著了,有他在就行了,我將那倆女孩的事我只是說有人來偷東西,被我嚇跑了,讓他小心點,我不想說的太多讓家人擔心。
其實我還是很想在這裡的,一個人,感覺無拘無束,有種隱世的感覺,不想去面對外面的凡塵俗世,最不願意聽到其他人對老爸老媽說的話就是:“你兒子大學畢業了,在哪兒工作啊?”每當聽到這話我就心緒煩亂。
正當我要同老爸回家的時候,土路上轉出一個年約五十左右的婦女,一身寬大的迷彩服套在她的瘦小的身上,腳上穿著農田鞋,頭髮花白,黝黑臉膛,面目蒼老普通。
“大兄弟啥時候回來的”來人滿眼都是張柱子,包子褶一樣的皺紋都快堆積在一起了。
“剛回來”張柱子也是一臉喜悅,眼角眉梢盡是春情。
我一看這倆這架勢,要是沒有我和我老爸在場,他倆都得抱在一起,轟一炮不可。
“柱子,你在這待著吧!我們走了”老爸笑著瞅了瞅柱子和那老女人。
“好”張柱子這才緩過神來,隨口答應了一聲。
我和老爸座上螞蚱子向家中開去。
“老爸那個女的是誰啊!”等到出了那條滿是泥土的路口,我向老爸問道。
“是村裡面的一個寡婦,他老頭子去年雨天上地被雷劈死了,你柱子叔看他可憐經常幫她乾點雜活。”老爸隨口應了一句。
“乾點雜活!”恐怕倆人早就滾到柴火垛裡面了,一想到那一男一女光巴出溜,兩張充滿了黃牙的臭嘴粘連在一起我就一陣惡寒。
記得有次在網上無意間看到,一個男的在票唱的時候,很喜歡添雞女那裡,我當時就想世間怎麼會有這樣噁心的傢伙,雞女那裡被無數男人用那玩意出溜過,射出來的東西,多多少少都有些尿液在裡面,那個地方就是一個小便池子,居然有人喜歡舔那裡,是不是那個傢伙沒事就喜歡躲在女廁所裡舔便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