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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總會有的第一次

這個年轉眼過去了,上學那會兒覺得每個學期過得時間好慢,現在卻有種匆匆的感覺。當年讀朱自清的《背影》,不理解那時間怎麼會從洗臉吃飯中悄然而過。現在卻感同身受。虛度的光陰永遠不會在回來找你。

夏天來的好快,單位唯一的新聞就是一個姓趙的三十多歲保安和農學院一個女研究生談上戀愛了,聽說是保潔組的組長安大姐幫著介紹的。

趙保安家是農村的,獨生子從十六七歲開始就當保安,初中還沒畢業,但勝在長得好,尤其是那一對桃花眼,據他自己說,也曾迷住了他那的屯花,總之那女研究生被他泡到手上了。

記得有次上網,看到一個人發了一個帖子,說讀書越多,人的智力就越低,尤其是女人,還說這男人啊!初中沒畢業的騙本科生,小學沒畢業的騙研究生,當時我絕對是嗤之以鼻,能考上大學的那有腦袋笨的。可有時候事實卻不得不讓我深思。

我學校當年有個學電子資訊工程的女研究生就被一個小學還沒畢業的農民騙到了屯子裡面,直到成了兩個娃的媽才被解救出來,當時我們就討論為啥會這樣,討論的結果是,那個農民抓住了那個女研究生的心,看來這女研究生的心只有小學生才能懂得。

一天我正在辦公室看電子書,主任打電話讓我拿鑰匙(新竣工的樓房,鑰匙都在物業公司手裡)說是有客戶來看房子。我拎著鑰匙走了出去,剛剛出了樓門就看到一輛奧迪車上下來倆人。一男一女。

女的看樣子有四十多歲,身體很敦實,一對如房如充了氣的小皮球,臉上帶著墨鏡,嘴唇鮮紅。

她身上那股子香水味兒,我距離她五六步遠都能聞到,很是有些刺鼻。在她脖子上,手腕子上,手指頭上帶著各種金首飾,手裡還拎著一個精緻的小包,一看就是個富婆。

男的長得個頭勻稱,烏黑的頭髮有如墨染,將他頗為清秀的面容襯托得極為好看。雪白的襯衫外,是一身筆挺的黑西服,袖子上有一個柒牌的標誌,男的手中拿著一部最新款的諾基亞手機,正放在耳邊,看樣子正在打電話,露出的手腕上帶著一塊高檔手錶。

我一看這男的,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張口想要招呼,卻見他愣了一下,放下手機,將臉別過一邊顯得有些陰沉。我的笑容立即僵在臉上,隨後慢慢的消失。

“你是物業公司的吧!”女的笑了笑,頗為客氣的問道。

“您好,我是物業公司的,您是來看房子的?”我收拾起心情笑著問道。

“是的,來看房子。”女的點了點頭。

我坐上了那輛奧迪車,帶著他們去看房子,自始至終那個男的也沒有跟我說一句話,冷漠的神情中透著那麼絲絲的厭惡,鄙夷,不耐煩。那個富婆可能也是感覺到了,匆匆問了幾句房子和小區的情況就上車走了。

送走了倆人我拎著鑰匙步行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初夏的陽光並沒有那麼強烈,空氣中偶爾還會刮過絲絲的涼風,吹得人渾身舒服,可現在的我卻感覺不到一絲舒爽的感覺。跟那個富婆來的人是我原來大學時候的同學,不是一個班的,但都是一個系的,同住在一層樓裡面,他和我都喜歡看電影,我們經常一起去電影院看電影。

大家可能受到影視劇的影響,對藝術系的學生或多或少都有些誤解,我們藝術系很少有男生留著長頭髮,只有極個別的人,他就是其中一個。那時候他身體比較單薄,在加上面孔清秀,很多人看到他的背影都誤以為他是女孩子,有次還鬧出一個笑話,一個數學系的男生還向老鄉打聽過他。

因為他的樣子,有次他差點出事。

我上大二的時候,學校擴建,校園裡面來了很多農民工在一條路的一側蓋房子,我們稱那條路為“考研路”。因為經常有民工在那條路上劫持強健女學生,學校為了息事寧人都保送考研。有一年事兒大了,一個女學生被論劍癱瘓了,可到了最後校長沒有被處分,農民工也沒有被抓住。

我這同學有一次回來的晚,經過那條考研路,被工地裡面衝出的四個農民工抓住手腳就抬了進去,他狂喊:“我是男的,我是男的”可農民工還是不放下他,最後他急中生智喊道:“不信摸下邊,不信摸下邊”,這才被掏了一把之後扔出了工地。從那以後他就在也不留長頭髮了。

事情傳開之後,校園裡面留長頭髮的男生也變得少了。他人也沒有以前開朗了,甚至有些陰鬱。因為大家總拿這個事情和他開玩笑,他處的女朋友也在他越來越古怪的脾氣下分手了,整個系裡面也只有我和他勉強還算是朋友。

沒想到今日見到他,他卻假裝不認識我。其實我也能隱隱猜到一點原因,每個人都有選擇道路的權力,如果能利用先天的基因能使自己活的好些,為什麼就不能用那?

我仰天長舒了一口氣,將他的身影從我腦海中慢慢清除下去。

時間不緊不慢的走著,到了日頭不在那麼曬人的時候,我下班回到了寢室,開啟電腦登上QQ一看,我在網上聊的一個妹子給我留了言。我沖洗了一下,泡上一杯熱茶之後給她回了個信。

據這個妹子自己說她在她姑母開的一家公司上班。我認識她也是很偶然,我本想泡個農學院個妹子,沒想到卻在人人網上認識了了她,她也是這個學校畢業的。

看著企鵝在閃動,我知道她給我回資訊了。我開啟影片頭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了半天。突然在我電腦的右下角處蹦出一個頁面,一個穿著丁字褲的女人舔著性感的嘴唇在那搔首弄姿。那一刻我感覺身體有些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