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芹芹伸手摸著蘇清歌的臉，似乎特別的貪戀，想在這一個時刻認認真真記住她的臉，“月兒，你一定要幸福下去，知道麼？我不想你不幸福。”

“媽，我知道...”蘇清歌認真地點頭。

突然間，不自覺地感覺到她的體溫漸漸地淡了下去，蘇清歌睜大了雙眼。

“媽！你...”

“媽沒事。”黃芹芹依舊認真地看著她的臉，想要記住她臉上的每一個細節。

“我...”

“你說過我沒事，那麼我就一定會沒事的。”微笑，黃芹芹感覺心裡是那般的滿足。

“來，笑一個，媽想看著你笑。”

“......”咬牙。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來，笑一個。”黃芹芹略微責怪她道。

“嗯...”蘇清歌點頭，扯了扯嘴角，但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那般好的偽裝，現在卻一點也偽裝不起來。

“拜託了，媽媽想看著你微笑...”黃芹芹伸手摸著她的臉頰，認真地看著她的表情。

“好...”扯開嘴角，勾唇45°，一個標準的露八顆牙笑容綻放在她的臉上。

黃芹芹看著，感覺心裡的某塊石頭落了地，她伸手將她抱住，整個人躺在她懷裡，“讓我睡會好嗎？”

蘇清歌環著她，認真地點頭，“好。”

“下次，我們一起去看日出，反正，你說我的病已經好了。”

“嗯。”

“你說想要坐飛機的，媽媽還沒有帶你坐過呢。”

“嗯！”

“有空了，咱們回清花鄉，把那塊玉也拿回來噢。”

“嗯！”

“月兒，笑給媽媽看看。”

“好。”

又一次勾唇，蘇清歌笑了，黃芹芹伸手摸著她的臉，手指勾著她嘴角的弧度。

她也朝蘇清歌同樣微笑，然後緩緩地...手指滑落...

月兒...你一定要，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