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淺見時機已經到了,就從藏匿的地方走出來,穿過人群來到了姬長夜的身旁,故作驚訝的指著屋子裡詢問:「這是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有人幹出這種事情來?今天可是太后的祈福儀式,況且這裡還是佛家重地啊!」
一番話,讓前來看熱鬧的百姓們紛紛應和。瞬息間,這裡亂做成了一團。
而姬長夜和宋淺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因為這樣會讓趙流音感受到壓力,從而會害怕。
徐文彥被聲音吵醒,坐起來茫然的看著發生在眼前的一切,問道:「這是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會……宋淺,你怎麼在那裡?你不應該在我的身旁躺著嗎?」徐文彥摸著發痛的腦袋驚奇的說,因為他只記得自己進來看到床榻上有身影,而她穿著宋淺的衣,自己就準備動手,沒想到被人偷襲打暈……
說到衣服,徐文彥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趙流音的身上,發現她的衣服居然和自己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一模一樣,而宋淺身上穿的卻是另一件。一個想法頓時在他的腦海裡浮現,但是他難以置信。
剛才躺在床上的人究竟是誰?難不成真的是趙流音!這個想法讓徐文彥驚訝的跌下床榻,連滾帶爬的來到趙流音面前,打算開口問個清楚。
不成想趙流音卻投來威脅的目光,好像是在說,只要徐文彥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他就死定了。
這讓徐文彥不敢再開口。
姬祺瑞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是徐文彥,想著他還在自己的手底下當差,要是傳出去自己的名聲也會掃地,就猶豫起來要不要插手。
一旁的姬長夜看出他的心思,就添油加醋的說:「太子殿下,我記得這個人貌似是在你的手底下當差吧?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恐怕也就只有您能夠解決了。我相信太子殿下英明神武,絕對會給大傢伙一個好的交代,對不對?」
但是姬祺瑞為了彰顯自己的身份,加上姬長夜的一番奉承,就派人上前控制住徐文彥質問的說:「說!和你通女乾的那個人是誰!你們都幹了些什麼?要是不如實說,就別怪本太子按照律法處置你!」
「太子殿下,我可是……您要救我啊。我可是在您的手底下做了好多的事情啊。」徐文彥求饒道。
但是在百姓和姬長夜面前,姬祺瑞便不顧及這些,義正言辭的回答:「不管你我之間是什麼關係,如今你做出了這般不道德的事情,本太子都要按照規矩行事,你也不要多說了,本太子是不會心軟的。你趁早自己交代,這樣還能少受點懲罰。」
徐文彥見姬祺瑞也不幫自己了,就掙脫開他們的壓制,跪著爬到宋淺的面前說:「阿淺,你是瞭解我的。知道我不會幹這種事的對不對?我可是個讀書人啊,怎麼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啊!阿淺,你說句話啊。幫我!」
長風見狀上前將徐文彥強行拉開,威脅他說:「你什麼身份?宋娘子什麼身份?竟然敢當眾拉扯宋娘子,還真是不懂規矩!」
但是徐文彥現在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他只想要先撿回條命,別的他都可以捨棄。
宋淺聽著他的話,冷哼道:「你要讓我幫你?你也好意思說出這些話來?你說你是不會幹出這些事情,可是如今人贓俱獲,你還要狡辯什麼?我勸你還是趕緊交代出來那個女人是誰,不然任何人來求情都是沒用的。」
徐文彥見求饒沒有用了就真的猶豫起來,要不要將自己所猜到的事情說出來。看書菈
宋淺就知道他會猶豫,隨後引導著說:「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主動說出來,受到的懲罰不會很嚴重。可若是你不肯自己說出來,被查出來後,丟的可就不是臉面了。如此,你還要考慮什麼嗎?」
宋淺說的很有道理。所以徐文彥轉首看了一眼趙流音和紅音他們,轉過
身來下定決心準備將自己所猜到的說出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趙流音訓斥工薪貸的聲音:「你這個不知道廉恥的東西!我將你帶在身邊這麼多年,悉心調教,可是你是怎麼做的!你居然會和這種人通女幹!真是丟盡了我們趙家的臉!丟盡了我的臉!你要跑我怎麼辦?我也想要保你,可是如今我已經沒有了任何辦法。」
說著趙流音就故作為難的按住了紅音的肩膀。好像真的在為紅音的這一個舉動而惋惜和責備。
紅音對突如其來的扣罪名難以置信。
她盯著趙流音的眼睛,企圖詢問她這麼做是真的想好了嗎?她要犧牲自己?
趙流音的眼神很是篤定,還帶有很大的威脅。
隨後就聽到她說:「你放心吧,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我還是不會忘記你的。但是你要記得,下輩子絕對不要做這種事情了。」說著趙流音就裝模作樣的拿出手帕抹起眼淚。
好像她們之間的主僕情誼很是深厚一樣。
「小姐,您真的好狠心啊。」紅音紅著眼眶低聲的對著趙流音一字一頓的說。
紅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清楚了趙流音的真面目,眼底對她滿是失望。
「你放心吧,只要這次你幫了我,我就會還你自由,讓你離開趙府。」趙流音藉此威脅著紅音,因為紅音的夢想就是離開趙府出去找自己的父母家人。
他們之間的對話只有彼此能夠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