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饅頭的幫忙,許晚照瞬間輕鬆了不少,兩人合力把大貓精的屍體拖進了草棚。看著大貓精的屍體小饅頭不解地問道:“小貓咪怎麼死了?”
什麼?這叫小貓咪?許晚照頓時滿頭黑線:“你覺得他哪裡小?”
小饅頭認真地思考了下:“改口道,那這大貓咪怎麼死的?”
許晚照先是拉著小饅頭一起坐在大貓精肚子上,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被我嚇死的。”
“啊?”
“不信?”
“姐姐說什麼小饅頭都信。”
許晚照滿意地揉了揉小饅頭的腦袋:“嗯,這才乖嘛。姐姐可是有很多神功護體的。”
小饅頭閃著滿眼的小星星:“哇,姐姐好厲害,那姐姐都有什麼神功?”
“這可多了去了,像降龍十八掌,九陰真經,玉女真經...”許晚照越吹越沒邊際,小饅頭是越聽越崇拜。
雨不知何時停了,折騰一夜早已疲憊不堪的兩人相互依偎,沉沉睡去。一陣忽閃不停的光亮,在許晚照胸前透過衣衫閃個不停。
曙光如鮮花綻放,如水波四散,紅日冉冉升起,光照竹海,五彩紛披,燦若錦繡。
許晚照和小饅頭一大早就在忙碌著,兩人肚子你咕嚕一聲我呼嚕一聲地宣導著飢餓的抗議。
“快點,饅頭你動作再快點,餓死我了。”許晚照扯著兩條貓腿,蹲在河邊的石臺上催促道。
小饅頭挽著袖管,站在河邊一手拿著匕首,一手扯著剝下來一小半的貓皮,委屈道:“姐姐,這大貓咪太大了,剝皮好難。”
許晚照斬釘截鐵道:“那也得剝,這貓肥的跟豬一樣,剝了不僅可以吃肉,毛皮還可以蓋著取暖。”
“嗯,姐姐說的很有道理。”小饅頭手上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忙活了近兩個時辰,兩人終於如願以償的把大貓精架上了火架子,眼見貓肉慢慢焦黃,散發出誘人的肉香味,兩人不停地吞著口水,許晚照剛伸出手想要撕下來一塊貓肉解饞,一道不合時宜的咆哮聲炸了起來。
“我艹,女娃娃,你個挨千刀的小娘皮,拘了貓大爺的元神不夠,還膽敢吃你貓大爺的肉身。”
許晚照嚇得不輕,伸出去的手立馬又縮了回去。
小饅頭不明地問道:“姐姐怎麼了?”
許晚照反問:“你沒有聽見大貓精的罵聲?”
小饅頭愣愣地搖頭,看著已經烤得油光焦黃的大貓精:“我只聞見了大貓咪的肉香味,姐姐可以吃了嗎?”
“小丫頭片子,快放你貓大爺出去,喵嗚,敢吃你貓大爺的肉身,貓大爺我要撕碎你。”
聽著不斷傳入耳內的咆哮聲,許晚照一陣陣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