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照可沒想那麼多,咯咯笑個不停,陽光下玉琢般的小臉更是白裡透紅,煞是可愛。
宇文永瑞站起來一甩袖:“幼稚。”當先起身,大步流星離開。墨風立馬跟了上去,暗暗鬆了口氣。
“小氣鬼,走那麼快乾嘛,等等我們。”許晚照拉著小饅頭小跑地追了上去,欠錢的果然是大爺,若不是為了那二十銅幣,她才不會跟在宇文永瑞這個半大孩子的屁股後面討生活。
行了一段距離,宇文永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放慢了腳程,險些讓毫無防備的墨風撞上後背。
追上來的許晚照氣喘吁吁道:“宇文永瑞你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不要那麼小氣嘛,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玩笑。”
宇文永瑞不理。
許晚照繼續道:“咱可先說好,生氣歸生氣,你欠我的錢可還是要記得還給我的。”
宇文永瑞冷哼一聲,腳下再次加快了幾分。
“你要是敢出爾反爾不還錢,我跟小饅頭就纏著你一輩子。”
遠遠的傳來宇文永瑞極淡的一聲:“兩輩子也行。”
果然如墨風所言,荊棘叢生路程難走,一直到日落西山,眾人依然沒有找到任何有人煙的地方。不過好在這地方不比金雞竹林了,倒是多了不少野果樹和一些野味。
墨風在宇文永瑞的授意下,在路上順帶了一隻靈鼬,這靈鼬長得甚是奇怪,個頭似一隻四個月大小的小羊,一根半尺獨角直立於頭上。尾巴似一根鞭子一樣靈活,身長六足,跑起來卻不是那麼利索。
墨風也沒費什麼力氣就斬殺了這隻小東西,好奇的許晚照研究了半天,最後感嘆道“這兩腳的人和四腳的動物我是見多了,你這小東西長了六隻腳還跑這麼慢,看來畫蛇添足的生物,真的是中看不中用。”
找了一處避風的小山坳,幾人就地休息,大飽了一頓靈鼬野味後,許晚照心滿意足。
除去時刻保持警惕的墨風,幾人圍著火堆都先後睡去。
清晨,許晚照是被小饅頭給搖醒的:“姐姐,姐姐,起來趕路了。”
許晚照睡眼朦朧道:“幾點了?”意猶未盡地回憶著適才夢裡沒來得及吃到嘴裡的炸雞。
小饅頭愣住問:“什麼幾點了?”
站在一旁的宇文永瑞居高臨下地看著許晚照,若有所思。
許晚照愣了愣神,嘆了口氣:“好吧,這已經不是21世紀了。”頓時睡意全無:“幾點了意思就是什麼時辰了。”
宇文永瑞接道:“辰初過半。”
許晚照有點抱怨道:“這麼早?擾人清夢。”邊說邊打著哈欠。
墨風怕許晚照又跟宇文永瑞吵起來,連忙解釋:“適才我去探路,看見了一匹馬,據我觀察那應該不是野馬。我們跟著那匹馬,也許會找到有人的地方,到時候我們再詢問下回去的路線,也好比我們這樣無頭蒼蠅的亂轉好的多。”
許晚照頓時來了精神,急忙站起來催促道:“那還等什麼,我們即刻出發,別等會那匹馬不見了。”